他趁機說:“太傅,雖然我不能與您結親,但您也不要怕我會對您不利,這樣,朝中太傅一職空閒至此,若您願意,我可以讓您復職,我要挾制趙鑑,自然不會動你。”
這意思就等於直接明瞭的告訴了太傅,只要太傅願意為他所用,他不會再殺他。
太傅聽懂了,臉色也因此緩和,這是他為家人謀生的最後一絲機會,他肯定會抓住。
不然,他也沒別的辦法可尋,他關係交好的那些人,也不會為他不要自身的命與嚴銘和趙鑑對抗。
只有在朝為官,他才能重新獲得權利。
他立馬錶示,“好,老夫願意再次在朝為官,幫你挾制趙鑑。”
嚴銘微微一笑,“嗯!”
很識時務。
正事談妥,太傅笑著試探問他,“那…你會選那位官員家的嫡女為正妻?”
嚴銘眉一挑,“誰說我要選官員家的嫡女做妻子?”
太傅愣了愣,“那你叫他們來此作甚?還有,那你打算娶哪家千金做正妻啊?”
嚴銘沒打算瞞他,“叫他們來,是讓您去告訴他們,我妻子人選已有,且嚴家男兒世代沒有妻妾成群的例子,所以我一輩子只有一個妻子。”
說道這裡,他臉色嚴峻了幾分道:“而我這唯一的妻子正是你們都看不起的那個小仵作,不過本官今日將話放在這裡,她是本官認定的妻子,何時成婚與你們無關,今後誰敢再輕視她,本官會讓他嚐嚐什麼叫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
太傅聽完,臉色變了變。
明晃晃的警告他如何聽不出來?
但他如今已今非昔比,只能憋著,聽著。
“好,老夫知道了,老夫這就去告訴他們。”
嚴銘微微一笑,“嗯,那就有勞太傅了。”
昨日遞帖的官員都已經到了,在司正殿等候,太傅一個人去說,嚴銘不會出頭。
至於怎麼說,他心裡清楚的很,嚴銘是要他做壞人。
他只能做。
進了司正殿之後,不到半個時辰,所有官員敗興而歸。
回家把嚴家男子只能娶一妻之事,還有妻子已定之事告訴自己女兒。
一時間,整個京城貴女的芳心碎了一大片。
蕭婉君也不例外,這會正呆呆的看著鏡子。
看著看著,她眼中露出一絲不甘心,“春兒。”
“在,小姐。”
名叫春兒的丫鬟跑進來。
蕭婉君吩咐她,“你去備轎,我要出去一趟。”
“是,小姐。”
白希在醫館,正在給一個官員家的丫鬟開藥。
“回去按照方子上的比例配藥煎藥就行。”
“好,謝謝大夫。”
“嗯,不客氣。”
丫鬟付了銀子,提著藥走了。
李掌櫃湊過來笑說:“東家,咱們賺的這銀子,足夠開一家更大的醫館了,彼時還可以請坐堂郎中,不知東家有沒有此想法?”
白希默了默,“嗯,過段時間再說吧。”
她也有這意思,想把醫館開到新宅附近去,雖然這裡離新宅只有三條街距離,但她覺得還是有點遠。
坐在桌邊的左一說:“要不,屬下告訴大人,讓大人幫您找處好的鋪子?”
白希搖搖頭,“不用,我到時候自己看就好。”
哪能事事去麻煩他。
這時,醫館外面停下一輛華麗的轎子。
白希說,“來客人了,快去迎接。”
“好。”李掌櫃立馬跑出去笑臉相迎。
蕭婉君從轎中出來,抬頭看了一眼牌匾,便看見醫館掌櫃出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