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動。
腳步前行時,心裡又想到了那個剛剛才分開,思念就已經湧上心頭的人。
這樣心動的感覺,讓從小修煉心經的花非花甚至是帶著一種新奇的感覺去體會的。
每一次的心跳,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多年修煉心經的結果,就是讓她異常清楚自己的心想著什麼,又念著誰!
想著,花非花突然發現自己去東方家族提親的事情做得對極了。
特別是,那成親的日子定在最近時間的決定,更是讓她絕對不錯。
免得,在轉身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想念了。
沿著花府的路徑往前走了二三十步,花非花腳步突然停住。
有些詫異,也有些瞭然的看著路中間擺放著太師椅上的人,再看一眼靜立在太師椅身後的好幾個人,往上愉快勾起的嘴角笑意頓時一斂。
輕聲開口呼喚了一聲:“父親!”
看到自己父親花知秋陰沉著的臉,花非花心裡頓時有些詫異起來。
這些年,基本上她的父親都在密室裡修煉心經,把整個花家事宜都交給她打理。
自問,似乎沒有發生什麼讓花知秋這樣怒氣難耐的事情。
“這幾天,似乎你做了許多讓花家名聲大振的事情!”
聽到花非花的呼喚,花非花被月色照耀得重重陰影的臉,更是冷冽。
【番外】死神,花好月圓【4】
聽到花非花的呼喚,花非花被月色照耀得重重陰影的臉,更是冷冽。
緩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把那些話丟了出來。
聲音裡,是隱忍著的怒氣。
看著月色下那張繃得緊緊地臉,花無心嘴角笑意頓時再度揚起。
漫不經心的挑眉,佯作不知更聽不懂花知秋說出來的反話。
噙笑開口詢問:“這幾年,非花做的事情一直都讓花家名聲大振,不知道父親指的是那一件!”
“哪一件?”
聽著花非花漫不經心的問話,花知秋心裡頓時大怒。
自從花非花十二歲一舉成名,並被定下是聖地下一任的首席長老之後,他基本上的時間都在密室裡修煉。
放心的把花家的事情交給這個雖然年齡不算大,但是有足夠能力應付任何突發事情的女兒。
卻想不到最大的麻煩事情,就是這個他完全相信的女兒闖下。
要不是剛才八個長老同時登門,指名道姓找他出關談論要事,他都還不知道自己花府出了那麼大的事情。
想到這裡,花知秋的怒意更是騰起。
極度惱怒的看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夫人,鼻息裡,頓時冷哼一聲。
這個事情鬧得那麼沸沸揚揚,幾乎所有聖地的人都知道了,唯獨他這個安心在密室中修養的花家門主卻是一無所知。
要不是花非花的娘有意袒護,只怕早就有人到密室裡告訴他這個事情了,
更不會像現在這樣,把事情鬧到這樣無法收拾的場面。
怒意下,也難得和花非花兜圈子。
搭在太師椅上的手用力攥成拳頭,咬牙切齒的低吼出聲:“你也不要裝傻,我問的就是東方家那個小子的事情!”
“原來父親說的就是這個小事啊!”
和花知秋一臉陰沉的臉截然不同的,是花非花依舊無所謂的笑容。
【番外】死神,花好月圓【5】
和花知秋一臉陰沉的臉截然不同的,是花非花依舊無所謂的笑容。
聽著他問,輕輕鬆鬆的丟出一句話,似乎這個事情完全沒有什麼不對一樣。
跟著展顏一笑:“父親出關正好,三天之後就是女兒嫁入東方家族的好日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