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接下來會整一些怎麼樣的騷操作,才能夠把治療費用給弄團圓。
王海洋沒有急於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把問題留給了閆埠貴,想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於是反對來對他問道:
“三大爺您對此怎麼看?有什麼想法可以說說。”
“你這是問我啊?我看能有什麼想法,治不治的都看你怎麼考慮,無非就是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辦唄!一切行動聽指揮。”
“嗨,您和我就別藏著掖著了,千萬別假客氣,就隨便的說說我也聽聽意見!”
閆埠貴被說穿了心思,也是立馬就改變了態度,故作高深的對他說道:
“既然你非要讓我說,那我就說說?我還真有一些個不怎麼成熟的想法,僅供給你來參考。
我認為啊!這個事兒吧本身是沒什麼問題的,他這樣說也是實屬正常的。
他想要治療,那出手就不可能比傻柱低。可是他的存款已經被傻柱給禍禍的差不多了,就算還有那也不會多,維持生活是沒問題的,想要治療那就不用想了。
沒錢那怎麼辦呢?只能是和傻柱一樣用房子來抵了。可這樣的話問題就又出現了,房子給了你他們就沒地方住了。
那目前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打聾老太太的主意了,讓聾老太太把房子讓出來,他用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做抵押來治病,然後再把老太太給接到中院他們家的小房裡去住,一舉兩得。
但是看他找我時候說的情況來看,估計是遇到了麻煩,事情進行的不是很順利,所以才會讓我先穩住你。
至於咱們就乾脆做壁上觀,反正急得是他,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王海洋聽完了閆埠貴的分析,也是對此比較認可的。
可他覺得還不夠,應該要加快事情的進度,讓易中海和傻柱之間的交鋒,變得更加的激烈一點兒才行,這才符合他此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於是他說道:
“嗯,您的說法和我想的差不多。老太婆不願意把房子讓出來,那這裡面肯定是有著傻柱的因素。
她倒是好解決,反正土都快埋到頭頂了,住哪裡都可以。可傻柱怎麼辦?沒了這個住的地方,他只能是去睡大街,或許還可以睡橋洞。
這易中海出師不利,以他的老陰逼個性,那肯定會有後招兒,咱們就擎等著看戲就成。
這樣,隔岸觀火沒意思,咱們給他加點兒擔子。您就這樣回覆他,告訴他讓我等可以,但是也要有一個期限。
現在這是月頭,要是月底之前還沒能夠湊出治療費用,那他就不用費這個勁兒了,咱們爺們可沒那麼好的耐心!
呵呵!這樣一來戲肯定會激烈的多,也精彩的多!”
這個指令一下,閆埠貴的心頭是閃過了一絲不忍。他對著王海洋點著頭,表示他知道了該怎麼做。
但是卻沒有出聲,而是拿起手裡的香菸猛地抽了一口,低頭沉思著。
他可以預見到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傻柱和易中海將展開一系列的明爭暗鬥,來爭取那套聾老太太房子的所有權。
而不管最後誰能夠成功,另外一方所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會小。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在他的腦海裡面消失了。
自己只是一個在中間傳話的人,是既沒精力也沒本事,更加的也操不了那麼多的閒心。就算你們兩個人腦子打成狗腦子,那也和自己沒關係。誰叫你們當初選錯了路,惹錯了人,非要和王海洋過不去呢?以至於被他明著算計也無可奈何。
他慶幸自己多少還有點先見之明,從頭開始就看好王海洋的發展。所以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生活水準是看著有大幅度的提升。
閆埠貴這邊還在感慨著,門口就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