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味,許大茂聽到李主任這樣子的呵斥他,面色那是立馬變好了。能夠罵他說明就原諒他了,要是不打不罵,一直冷言冷語的,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許大茂聽話的立馬站了起來,李主任接著對他說道:
“我雖然說不會趕你走,可是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次我也是看在你還算有些忠心的份兒上,才會原諒你的。
你要記住你說的話,以後可千萬千萬別對我耍小心思,不然就數罪併罰,你的下場可好不了。”
被好好的敲打了一番,許大茂還覺得挺美,忙不迭的對李主任表著忠心。
“您不趕我走,那我一定留下來好好的為您效力,之前的錯誤我一定不會再犯了。您對我有大恩大德,我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種人的忠心很廉價,說出來的話只能夠騙三歲的小孩子,連鬼都不信,李主任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所以他也當然不會信。誰要是信了,那就活該被拖累死。
對李主任來說,許大茂的話有沒有可信度這點兒重要嗎?一點兒都不重要。
他需要的只是一條聽話咬人的狗罷了,這條不行了,馬上就可以換一條,就這麼簡單。
所以許大茂的變態,李主任在心裡是嗤之以鼻的,但不管怎麼樣,人家對你在表忠心,你也不能夠無動於衷,就算是裝模作樣也好,因為想要問題解決,那還是需要人去做的。
李主任裝作很滿意許大茂的態度,接著就對他說道:
“大茂啊,雖說你在我這兒算是過關了,可是你這回把調查組的面子丟大了,不找補回來的話,那調查組就算是被你給帶廢了。這個事兒怎麼處理,你還是得想個辦法。”
躲過一劫,又來了一磚頭。許大茂有辦法嗎?他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他有辦法的話,也不至於會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現在問題又丟給了他,他又不能說不知道,只能是諂媚的對李主任說道:
“主任,其實咱們也不算是丟了太大的面子,雖然確實是被王海洋給收拾了,可是我們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事情的源頭傻柱給弄回來了,還好好的炮製了他一晚上,他那個樣子很狼狽,外人看到了心裡還是會對調查組有畏懼之心的!”
這特麼的是什麼話?柿子撿軟的捏嗎?以此來敷衍廣大的工人同志,哪個同志能夠這樣輕易的就被敷衍?
李主任對許大茂的話很不滿,不客氣的說道:
“一個傻柱頂什麼用?他早就被王海洋給整的卑服了,廠裡誰不知道他再也不是刺兒頭了,就是慫包軟蛋一個,這樣的人被你給整了,能夠有什麼效果。”
許大茂聽了這話真想噴兩句,慫包軟蛋?那也收拾過你,你還不是被他捶的大聲求饒,可他哪裡敢說這些。
“主任我知道這樣很窩囊,應該把目標定在王海洋的身上,可是不是我們無能,實在是他王海洋太厲害,我們也動不了他啊!
不談他那死鬼老頭子給他留下的烈士遺屬的這個光環,就談他自己在廠裡的身份地位,那也是不可小覷的。
他即是車間的八級工大師傅,又是食堂的大廚師,還是食堂副主任有著幹部的身份,身邊有著一大群人圍繞著他。
我雖然被您提拔了也是個小幹部,可以不在乎他的這些個身份,所以就豁出去了,帶著人就果斷的上了。
可王海洋個狗日的,也不知道他的武力值是怎麼練的,我們這些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您這叫我們怎麼辦?”
李主任聽完許大茂的話,也是陷入了沉思。
因為這些話說的沒錯,王海洋不光身負父輩用性命換來的光環,自身還特別的有實力,鉗工技術頂尖,廚藝也是頂尖水平,又會籠絡人心,關鍵還特麼特別的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