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淡漠程度簡直讓人是不能理解。
而當王海洋的身影一出現在門口,這樣的情況立馬就不同了。
只見原本在一旁站立著的劉光天,馬上就很有眼力勁兒的上前了一步,然後快速的伸出手扶住了王海洋的另外一邊身子。
兩個人扶著比一個人扶著可要得勁兒多了,這讓王海洋裝模作樣也能夠輕鬆一些。
他長出了一口氣,精神也放鬆了一些,可是卻並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就站在原地饒有趣味的看著床上的劉海中。
“喲呵!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活力的嘛!這個樣子看起來挺有中氣的,任何人也不會相信這個狀態的你,實際上已經是油盡燈枯,隨時都可能嗝屁了。”
一個很殘酷的現實,被王海洋這樣輕輕鬆鬆的一說,就變成了赤裸裸的對劉海中的調侃。
難怪這樣的結果不能讓人相信,有他在前面不正經,別人想要相信也是個難事兒。
所以此時的劉海中被他這樣子一說,什麼都不相信了,認為他就是在故意的氣他,咒人死也這麼的明目張膽的。
“王海洋,你別在這裡故弄玄虛了,說這些是影響不了我的心智的。”
出乎意料的原本驚恐害怕的劉海中,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有著強烈的攻擊性。
面對王海洋的調侃和奚落,他也沒有說什麼過分反駁的話,反而是從語氣中看得出來他很剋制,也有著別樣的目的性。
這樣的反應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尤其是原本還準備著從中斡旋的二大媽。
閆阜貴,王海洋只是稍微一愣神,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想明白了劉海中的心思。
那就是劉海中肯定是真正感到害怕了,所以他才會這個樣子,慫了但是又不想表現的過於的明顯。
二人相視一笑,認慫了那事情就可以加快進度了,往下面繼續走也少了很多的阻力。
“呵呵!三大爺你老看看,我沒說錯吧。這好人就是做不得,救了這些人的命還落不著好。”
“咳,咳,咳,這只是個別人的行為,不能夠代表所有人。”
二人一問一答,沒有指名道姓,卻句句不離劉海中。
有閆阜貴的捧哏,王海洋則繼續說道:
“你還真的是自我感覺良好,也把自己看的過於重要了。還我什麼故弄玄虛,什麼影響你的心智,我呸!
就你這個德行,我正常的反應應該是眼睜睜的看著你嗝屁,然後放鞭炮來慶祝這天大的喜事兒。
可是沒辦法,二大媽和光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說情,他們倆的面子我是要給的。
要不是這樣的話,特麼的現在院子裡應該是熱鬧非凡,吃著你的席,看著你被裝進棺材裡,把你抬上山埋都已經被埋了,你哪裡還有功夫在這裡說話陰陽怪氣的。”
已經有三個人說過內容差不多的話了,二大媽是夫妻所以把話說的比較委婉,劉光天父子之間鬧掰了,話說的就比較嗆但還是沒有這樣的直白。
王海洋則不管這些,二人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的,還是敵對的身份,言語上哪裡會有什麼客氣,事實如此是怎麼難聽怎麼說。
話說得雖然是很難聽,但同樣的內容三個人都說過,那就只有兩個可能性了。
一就是三人合夥了,為的就是分他的家產,對他謀財害命,這個可能性雖說不大,但也不是沒有。
因為這裡面有劉光天起到了作用,而自己並不信任這個被他趕出家門去了的兒子。
二就是事實確實如他們所說,那就是自己真的是瀕死被救了回來。
那這樣的話事情就嚴重了,關乎自己的性命問題,這讓他不敢去賭,萬一錯了那可真就要“被”吃席了。
正是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