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了起來。中間徐慧珍又來上了兩次酒,這樣算下來差不多一人喝了快有一斤,餘元和胡鵬飛這倆小趴菜,被王海洋乾的已經直犯起了迷糊。
看著這倆人喝成了這樣,徐慧珍也嗔怪起了王海洋:
“說了最後一次的酒不上,不上,你們還要,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能喝啊,我早就看出了你這兩個朋友的量,照顧我生意也用不著這樣喝呀,這下好了吧,看你怎麼送他們回去。”
“姐說的是,弟弟我失策了,這倆平時的酒量也沒這麼差啊,估計是你這兒的酒真,勁兒大。這看怎麼辦,我這一輛車也帶不走這兩個人啊。”王海洋也犯起了嘀咕。
“行了,我來幫你叫個人,陪你用板車把他倆送回去吧,你騎著車跟著就行。”還是徐慧珍給他出了個主意。
這是要見著蔡全無了?一下子王海洋也是來了興致。
等待的期間,王海洋付過了賬,硬是多給了一些。人家做生意講胃口,多送了一個菜,分量也給超了,到咱這兒也不能差事兒。
一個要多給,一個不多收,都是講究人,最後還是徐慧真拗不過王海洋,把錢給收下了。
倆人邊聊天邊等著板車,王海洋這時腦袋裡閃過牛爺賣房子的劇情,就又對著徐慧真說道:
“姐,你這樣,你這開著酒館迎來送往,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也多,有個事兒弟弟想請你幫一個忙。”
“嗯,行,只要是姐姐能辦到的,沒二話,誰叫你是我弟弟呢。”徐慧珍隨口說。
“你別太認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說完把徐慧珍拉到一旁小聲的對她說:
“就是弟弟想結婚娶媳婦兒,可廠裡分的房子實在是太破舊了,就想著租個小點的四合院,這樣媳婦孃家人也不會挑房子的刺兒,要是有人賣的話就更好了。小弟我平時太忙了,沒有時間在街上去找,也沒有這方面的關係。院子的好壞,賣房子的人的背景都不能知根知底,所以就想讓你幫忙給留意一下這方面,有訊息你直接讓人去軋鋼廠通知我就行。”
“嗨,我當多大的事兒呢,你放心把這事兒交給姐,別的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方面不是姐給你吹,你聽信兒就好。”徐慧珍滿口就答應了下來。
王海洋又提前落下了一顆棋子。這房子的好處可太多了,可以改善居住環境,又可以藏藏嬌,以後還可以坐等升值,想想後世動輒上億的價格,此時出手恰到好處。
不多會兒板車來了,徐慧珍忙對王海洋介紹到:
“這是經常給我拉酒的,他叫蔡全無,人是個老實本分人,你跟著他走,幫他指路就行。”
看著眼前的蔡全無,王海洋腦海裡卻出現了另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孔,漸漸地重疊在了一起。
這特麼和何大清不是一個人嗎?
王海洋收拾起好奇的心,上前問道:“請問這位大爺,你有沒有走失的孿生兄弟什麼的?”
聽到王海洋的問話,蔡全無尷尬的呆立在了當場,不是因為問題的內容,而是因為稱謂。
徐慧珍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輕拍了一下王海洋的手臂說道:“瞎喊什麼呢,哪裡就大爺了,他只是面相上看著老,人家才三十多歲。”
這一說王海洋就也尷尬了,連忙的給賠著不是:
“蔡大哥不好意思,我這今兒喝的有點多,天黑視線又不好,沒有看清楚喊錯了,你不要介意。”
這下輪到蔡全無不好接茬了,本來就老實嘴笨,不善言辭,平時別人也會喊錯,他也不以為意。
可王海洋態度這麼認真的對他道歉,這還是頭一遭,於是囁嚅的對著王海洋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我是在面相上長得有些老,經常都被人喊錯。”
說完蔡全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