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有了王海洋的允許,許大茂推開門就進來了。
“海洋,聽說傻柱剛才又想挑釁你了,怎麼回事兒?
王海洋看他神清氣爽的,一改前幾天的那種頹廢的模樣,估計他已經聽說了,只是為了顯示心裡的痛快,想來故意的問問親身經歷了這事兒的他。
於是他只好敷衍了許大茂幾句道:
“能怎麼回事兒,不就是看我坐著楊廠長的小汽車回來了,他心裡不舒服嫉妒唄。就想著說幾句話想要打壓一下我,可沒想到被司機李哥幾句話給說的,當場就氣的尿了褲子。”
“尿褲子了?這小李的話這麼有殺傷力啊,活該傻柱這個傻缺當眾丟了大人。特麼的不管咱們乾點什麼事兒,他都想要出來搞破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對了海洋,當初在醫院裡你和我說,傻柱光賠錢想了結事情不會讓他這麼輕鬆,傻柱會付出代價的,我還不懂是什麼意思。他們說你已經給傻柱尿失禁的問題定了性,他這輩子就離不開衛生帶了,我這才恍然大悟。剛才聽著都覺得好笑,心裡也覺得痛快。”
“這真是老天有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特麼的他傻柱也有今天。禍害了我,現在也輪到他了,而且比我的問題還要嚴重,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事情雖然是王海洋做的,可他並沒有肯定的說這個話啊,只是調侃著說他可能會那樣。
就這還被人誤解了,搞成了他很肯定的說傻柱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了,這不得讓那幾個陰險的貨把懷疑的目標放在自己的身上啊。
算了放了就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沒證據的事兒,對雙方的報復心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也是絲毫不在意的對許大茂說:
“我沒有承認傻柱尿褲子這個事兒是我的原因而導致的,也沒有說過你們認為的這個話。我的原意思是他可能會這樣,而不是肯定是這樣,你們可別誤解了我的意思。”
“傻柱出醜了,不光是你高興,說實話我也很高興,這一點我們是一致的。這個大傻缺就活該遭受這樣的罪,好好的懲罰他那張總是惹是生非的破嘴。”
王海洋對這件事兒的否認,讓許大茂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他是不想被那幾個人給訛詐上,或者說糾纏上。
畢竟看到那幾個人都會覺得鬧心。
既然王海洋不想提這些事情,許大茂也就閉上了嘴,兩個人抽著煙,誰都沒有說話。
沉默著,沉默著,剛才還興致頗高,滿臉笑容的許大茂,漸漸的又被愁苦的情緒給淹沒了。
抽完手裡的煙,許大茂就又點燃了一支,然後緩緩的對王海洋開口說道:
“海洋,你怕是不知道吧,就這幾天我已經和婁曉娥離婚了。”
王海洋看到他的情緒不好,大機率就會對他說這些。
許大茂問王海洋知不知道,王海洋當然知道,還知道許多他不知道的事兒,可是沒有一句是能後對許大茂說的。
只能是故作驚訝的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這大過年的你可別開玩笑了,有什麼事兒不能夠好好的商量,怎麼好端端的就離婚了呢?”
“唉,你看我像在和你開玩笑嗎?我和她是真的已經離了,雖然我不同意,可是你也知道她們家的背景,並不是我這種人能夠抵抗的,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也是於事無補。”
“說來也是好笑,海洋咱們是兄弟,不瞞你說我和你娥姐離婚,她連人都沒有出現。”
王海洋心想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你長年累月的不檢點,對婁曉娥冷暴力所引起的,現在婚都已經離了,再說那麼多有什麼意義。
就胡亂的敷衍了他幾句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