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路聊的熱烈,邊逛街邊看飯店。在看了幾家飯店之後,最後還是決定在砂鍋居擺五桌。
不是沒錢去好地方,而是秦京茹不願意花費太大,王海洋也考慮到太過於鋪張容易落人口實,在砂鍋居擺酒席就可以了。
搞完了這些,倆人騎著腳踏車就回了四合院。
秦京茹的臉上那是掩蓋不住的高興,從前院閆家開始,不管和王海洋關係好不好,她那是見人就發糖。
王海洋沒有阻止她,只要是她樂意,這點兒東西給了也就給了。他則邊看著秦京茹忙著發糖,邊和閆埠貴在一旁抽著煙。
閆埠貴看著滿院子發糖的秦京茹,著實為他們而高興。抽著煙還不忘調侃著二人道:
“海洋,京茹,我代表我們閆家恭喜你們了,這是大喜的事兒,到時候我們全家都去給你們幫忙!
不過你們倆也得努力啊,這結了婚了可得多生幾個小海洋,等我退休了就在院子裡好好的教他們。”
秦京茹畢竟是小女孩,在眾人面前對於這樣的話題,還是很害羞的。
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候只能是靠王海洋來幫她解圍了。
“呵呵,謝謝三大爺的祝福,到週末那天您可得早點來,您可得幫我們坐鎮全場。
至於孩子的問題您老放心,到時候給您生一個小班出來,讓您退休了也不消停。”
“哈哈,那感情好,那樣咱們院子裡該多熱鬧啊!”
說了幾句秦京茹就去了中院,先到秦淮茹那裡向她分享這份喜悅。
而王海洋則被閆埠貴給拉進了閆家,有些話是不好在院子裡面說的。
“海洋,真不打算在院子裡辦啊?雖說你和院子裡的人不對付,可這結婚辦酒席在院子裡是個傳統,你要是不準備辦就又被打破了。
以那些人的尿性,我怕等到結婚的那天京茹進門兒的時候,這些人肯定會又起么蛾子。
到時候你說你發不發火?不發火他們得寸進尺,發了火這對結婚來說又不吉利,怎麼樣你都不好處理。
依我看還是在院子裡擺幾桌,隨便弄點兒菜糊弄一下他們得了。
花點兒小錢消除掉隱患,這樣看的話還是划得來的。要是你不想出面,那這一切就都讓我來弄,保證他們得了便宜之後,京茹在進門的時候,一切都順順當當的。”
閆埠貴說的這些確實是老成持重之言,也完全是在幫王海洋解決難題。
可這王海洋偏偏就是個不信邪的,他怎麼樣都不願意對院子裡的這些個人渣禽獸們進行妥協。對於這種情況他也有著預案,真當他的那些個關係是擺設?
所以他非常淡定的對閆埠貴說道:
“傳統?那個我有什麼關係。我和他們又不沾親帶故,平時也根本沒有來往,其中的不少人還和我不對付。
這種情況之下,我吃的瘋了還要請他們吃酒席。
您別說他們也不白吃會送禮啊什麼的,我謝謝他們了!您也知道這錢不錢的我還真不在乎,主要是我看著那些人心裡不痛快。
這些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心裡有數,不過我肯定是不會就這樣對他們妥協。
呵呵,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他們想要來找不自在的話就儘管來,您到時候在一旁看熱鬧就行。”
閆埠貴見他把話說的很死,知道他就是這個脾氣,也就不再這個事兒勸說他。
只能是到時候自己多操點兒心,見機行事吧!
抽完一支菸,王海洋也沒有多留,推上車子就往後面的秦家走去。
一進中院,就看見秦京茹在秦淮茹的陪同下,把糖給發完了,倆人正站在門口閒聊。
見到他來了,秦淮茹一把拉過他,然後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