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變得複雜化,只要有一個人帶頭說話,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群情激憤之下一時間眾人都開了口,說什麼的都有。
甚至都有人活學活用,把之前王海洋說過的一些令人難以忘記的話都說了出來。
這些人的話裡話外表現出來的態度是很堅決的,可是有堅決的人認為這個頭不能低下來,就會有人有得過且過的想法。
本來想著只是丟個人而已,那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能夠離開這個讓自己丟面子的地方就算了,面子什麼的也值不了幾個錢。
但是在氣勢上卻壓不住堅決的那一批人,被幾個強有力的人給裹挾住了。
壓力瞬間就來到了閆阜貴這邊了,他現在的處境可不怎麼好,王海洋肯定是要偏袒的,不能夠因為這些個無知的婦孺的幾句話,就讓王海洋身處於不利的境地。
而深知王海洋的個性,知道他可是不會退讓的,這是性格上註定了的,改不了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而改。
進退都為難,一時讓他這個善於謀算的人也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呵呵!很好,很好啊!大家的這個態度很堅決嘛!以前總是說院子裡的人心不齊,為了一點兒蠅頭小利就各自為戰,根本就不可能聚到一塊兒,今天你們的表現卻徹底的打破了這個帶有偏見的說法。”
王海洋的嘲諷突兀的傳了過來,沒辦法的事兒,要為閆阜貴解圍嘛!不可能讓他去吸收所有的炮火不是?
這話當然是有效果的,就算再怎麼沒有智慧,那也能夠聽懂王海洋這話裡面的嘲諷意味。
眼看局面又要失控變得不好收拾,二大媽開口了,只聽得她無比煩躁的說道:
“你們這些人好生沒有道理,欺負人沒夠是吧?真當我們劉家只有一個爺們兒嗎?
光天,光福趕快出來一下,把這些鬧場的人給我趕走。”
女人一聽這話立馬就不同意了,今天她連惹不起的王海洋都惹了,連主事兒的閆阜貴也噴了,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難不成還要被你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二大媽給懟嗎?
當即就不客氣的對她回覆道:
“嘿!她二大媽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們怎麼就沒有道理了?我們正是在和王海洋講道理,你不是全程都看到了嗎?還說這個話幹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女人還在斤斤計較不依不饒的,惹到了王海洋,閆阜貴二人還不算還擴大了戰場,和二大媽也打起了嘴炮。
看著她放飛自我的自由發揮,二大媽心裡頭真是想對她說一句wqnmlgbd,這人當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了,都看不出來自己雖然是說話的語氣有點兒衝,可也算是在為她們解圍嗎?
自己都不想和她們這些人去計較剛才的事情了,那在這種情況之下,不應該是見好就收,先離開了再說嗎,哪裡還有這越挫越勇的道理?
這種情況可以用對牛彈琴來形容對這些人的鄙視,或者用奈何明月照溝渠來形容自己內心的無語。
不見好就收那就沒必要再客氣了。
“講什麼道理?我家請過來救命的人被你們堵在門口不讓進,你說你們有什麼道理?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你還要我怎麼和你好好的說話?”
女人正待繼續說話,劉家兄弟二人已經走了出來,他們可不會對這些人用什麼好的語氣來說話。
作為病人家屬心裡本就無比的煩躁,早就想要出來驅趕走這些不懷好意的人,只不過被不想節外生枝的老孃給強硬的攔住了。
現在聽到了老母親的叫喊,哪裡還會對這些人客氣。
“走吧,還留在這裡幹什麼?走啊!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光福還沒有獨立出去,平時最多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