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猜錯了秦淮茹的心思,還一直不停的在她的耳邊聒噪,秦淮茹還要不情願的附和他,人也是慢慢的煩躁起來了。
終於等到了棒梗的針打完了,秦淮茹也算是有了個解脫,忙讓傻柱去辦了出院手續。
一切搞完了後,秦淮茹和傻柱見天兒也不早了,現在就算回廠裡也快要下班了,乾脆就準備直接回家。
背起棒梗,來到停腳踏車的地方,隨後傻柱騎著車把秦淮茹棒梗一起送回了家。
三人回到四合院,剛走到賈家門口,就碰到了正好準備出門的賈張氏。
這老虔婆一覺剛睡醒,看到太陽快下山了,準備去醫院換秦淮茹回來做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盤。
沒想到自己都還沒有去,三個人就自己回來了。
可看著好大孫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病懨懨的樣子,賈張氏以為秦淮茹和傻柱勾搭上了啊,不願意給棒梗治病,把她的好大孫帶回來了。
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又罵開了。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你是不是已經勾搭上了傻柱這個勺頭日腦的蠢絕戶。你怎麼這麼的狠心,為了新男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顧。大家都來看看吧,我的好大孫受了這麼大的罪,不去醫院裡好好的治病,竟然被這兩個姦夫淫婦給狠心的帶回來了,放棄了治療。”
“秦淮茹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就趕快絕了改嫁的念頭。你生是我賈家的人,死是我賈家的鬼,你要負責養我的老,還要把棒梗養大成人。你想甩開我們,你是痴心妄想。”
“傻柱你個傻的冒泡的混蛋,你把我的寶貝好大孫給打成了那樣,不讓他治療,還把他從醫院裡帶回來了,你想一點責任都不負嗎?你還想這樣就把我賈家的兒媳婦給勾搭走,難道以為勾搭走了秦淮茹就可以一舉兩得?”
“你連這種黑心爛屁眼的事兒,都做得出來,你真不是個人,真該天打五雷轟,活該你打一輩子的光棍。”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是越說越離譜,急忙解釋到:
“媽,你誤會了,棒梗回來是醫生同意的,診斷結果是輕微腦震盪,只用在家裡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不是我對棒梗不管不顧。我自己生的孩子我怎麼會那樣做。”
“賈大媽你可別胡亂敗壞咱們的名譽,我好好的幫忙送棒梗去醫院,難道我還送錯了?”
“情況秦姐都和你說了,是醫生說的問題不大,讓我們把棒梗帶回家修養,再說秦姐白天要上班,實在是分身乏術。在家裡她就不用額外的往醫院跑了。你這回可聽仔細了,別胡亂猜測,瞎罵人。”
“你特麼的說的輕巧,一句醫生讓你回就打算把事情了結了?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我的棒梗是不是你打的?一切是不是都應該你負責?你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決辦法,我就去派出所告你惡意的毆打兒童,我讓你去坐牢。”
秦淮茹此時是真的沒有精力去理會賈張氏的汙衊了,轉過頭對著傻柱表露出一副抱歉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走上前給傻柱把門簾掀開,讓他把棒梗抱進了屋放在了床上。
秦淮茹屋裡屋外都沒有看見小當和槐花,知道應該還在王海洋家裡,就沒有著急的去把她們接回來。
知道接回來了,小孩子會聽到賈張氏罵那麼髒的話,也不好。有可能還會捱打捱罵,那樣還不如等會做好晚飯了,再去喊她們回來。
賈張氏不依不饒的也走了進來,繼續大聲的咒罵著,秦淮茹心想嘆了一口氣,唉!果然是這樣。
看著賈張氏這個架勢,傻柱這時也清楚,自己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又要花錢免災。碰到這個死要錢的,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可他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