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去醫院做檢查,就讓他早點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道了再見,就幫她弄好爐子,免得她因為晚上爐子熄滅了受凍,然後關好了了門窗就徑直的離去了。
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背影,聾老太太這時候卻滿臉上都佈滿了擔憂的表情,她把事情弄明白了,傻柱就是被人下了重手了,可她沒有當著易中海的面確定的說這些。
也許是關心則亂,面對著自己一向看做親孫子的傷者,她也有著一些心存僥倖的心思。
想明天去醫院裡好好的檢查一下,然後看看結果到底醫生會怎麼辦,把希望寄託於現在的醫療技術。
屋裡的燈關了,黑暗的屋子裡,聾老太太獨坐在床上,嘴裡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輕輕的說道:
“唉,但願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