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那都是老黃曆了,只要有王海洋在,那基本上都是按照他的意志來處理事情,別的方法在他這裡不適用。
王海洋的一系列操作,讓一旁的易中海是感到大為不妙,心裡咯噔一下就懸了起來。
他狐疑的轉過頭看向了傻柱,見他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面對看向他的易中海還表現的十分的委屈,剛才的那一巴掌打的還是很重的。
易中海心念急轉,腦袋裡快速的思考著。按王海洋的口氣,知道許大茂有錢的,只有自己,傻柱,聾老太太,閆埠貴,王海洋和許大茂這幾人。
而王海洋敢這樣說那就肯定和他,閆埠貴無關,至於許大茂是苦主,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那賊喊捉賊的可能性也不大。
自己這方呢?自己是可以肯定沒有去做這個事兒的,聾老太太腿腳都不利索,也不可能,那剩下的唯一可能就只能是傻柱了,而且他還一直說要想辦法去報復許大茂。
這尼瑪動機,時間都有了,而他孤家寡人一個,又沒人能夠給他提供不在場的證明,這嫌疑可以說大了去了,就差沒有把罪犯兩個字給刻在腦門上了。
不等易中海想出對策,門口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隊民警呼啦啦的就進了後院。
“都讓讓,都讓讓,讓我們來看看,這大過年的發生什麼大案了?”
隨著陳所長的出現,問詢的聲音也在眾人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