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鐵啊秦鐵……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看,姐夫我是和你說過不讓你主動惹麻煩,可是不代表別人欺負你你也要忍著。
這種事兒要分情況來看,咱們不主動去惹事兒,但是真要是遇到了事兒,那咱們也不能夠慫知道嗎?”
王海洋向著秦鐵說著處理這些事情的方針和底線,而秦鐵也是心裡有了數,不過還是對他抱怨道:
“哦,知道了姐夫我聽你的。不過這些人真的是討人厭,不知道為什麼不好好的讀書,家裡的大人也不管,搞得哪兒哪兒都有這些人,街面上都不安寧。影響我們做事兒。”
秦鐵不知道運動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此時的學校差不多都沒幾個老師了,也就相當於停課放鴨子了,你想讓這個年齡的孩子老實的自習,那不是痴人說夢嗎?所以那些個正讀書的孩子們去不去學校都差不多。
至於為什麼沒有家長管,那就是更深層次的原因了,番茄裡屬於違禁詞是需要稽核的,寫了之後很麻煩。
為此王海洋只能大致的和秦鐵說一嘴,說深了他也不明白。
“現在學校都停課了,那些個青頭整個一些無所事事的主,父母又都不在身邊,沒人管沒人問的,巴不得找點兒麻煩消磨時間。
月頭領了生活費就亂花錢,到了月底就餓了上頓沒下頓的到處打秋風,這不就到處閒逛了。”
聽到這裡秦鐵也算是有了一個瞭解,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不由自主的憨憨地笑了起來。
他的這個表情讓王海洋頓時就有了一些好奇,於是便開口問道:
“怎麼突然的就傻笑了起來?你能有這個表情可不多見,說說讓我也高興高興。”
聽到王海洋的詢問,秦鐵收住了笑容,然後對他講了起來。
“姐夫,聽到你說那些個街溜子餓了上頓沒下頓,我就想起來前段時間和光天哥在街上遇見的一件事兒。
那天我們正好路過永紅委託店,看見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嘴裡罵罵咧咧的從裡面出來。
一個說五十塊錢不少了吧,你還貪心不足,這下好了連五十塊錢都沒了,還號稱什麼瓷器鑑賞家呢?狗屁!你從小到大見過什麼瓷器嘛你?除了你們家那抽水馬桶是瓷的,你還見過別的嗎?
另外一個戴眼鏡的聽到這樣子說他肯定是不服氣啊!就聽到他回嘴說,你少說兩句成嗎?你再說我把這瓷瓶砸了啊。
開始的那個人就頂起牛來了,也是生氣的說不砸你就是孫子,砸!
二人是邊走邊吵,光天哥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他們是在委託店賣東西沒有得到滿意的價格。
那個眼鏡兒手裡拿著的瓶子,委託店報價是五十,那肯定是經過了鑑定是個正經玩意兒,於是光天哥就來了興趣。
當然了這不是緊要的,關鍵是有一個夾著包的人一直在他們周圍嗅著,看架勢是隨時準備出手收東西。
時間不等人,於是我們兩就兵分兩路,光天哥連忙就上前攔住了二人,不得不攔啊,看著他們的這個架勢,是真的要砸東西,這特麼的兩個棒槌是比我還不懂,完全就是愣頭青。
而我則去對付那個夾包的,把他給扯到了一旁的巷子裡,就死死的盯著他不讓他出去攪和。
這個人應該是明白了情況,但是估計看我塊頭大不好惹,就灰溜溜的走了。
而那邊光天哥也很順利的從那兩個學生手裡把東西收了過來,他們開口想要三百,最後光天哥以一百塊成交。
等我們回去後把東西給侯叔看,他說東西是明代崇禎五年的官窯,品相雖然很好,可是存世量很大,一百塊錢收也還行。”
說到這裡秦鐵停了一下,抽了口煙又接著說道:
“姐夫我笑是因為這些個小崽子膽子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