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人就走了很是乾脆,身後劉海中這才回過神來挽留著,不過閆阜貴卻絲毫不理會。
不想再看到劉海中那醜惡的嘴臉,太面目可憎!
也不想聽到他那些虛偽的話語,太不堪入耳!
如此這般還不走那還等什麼?
“大蠢帶小笨,豬屎教大糞!難怪會有這樣的下場,真特麼的是活該,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人是走了,走的乾脆利落,可一些話還是傳到了劉家裡。
聲音不大正好可以聽見,可是內容卻相當的不客氣。
\"這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他怎麼敢這樣就走了?咱們的話都沒說明白呢?而且走都走了竟然還敢罵人……\"
劉光福看見閆阜貴已經離去了,而劉海中也不再次強調讓他去賠禮道歉,於是就又抖了起來。
嘴巴真是沒個把門的,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也說,這麼簡單的道理他不懂。做事兒也是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只知道無腦亂噴。
此時閆阜貴已經離去,原本都計劃好了的事情算是徹底的停擺了,劉海中的節奏被打亂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也沒有一個章程。
現在劉光福還在這裡逼叨叨,逼叨叨的,讓劉海中是一陣火大。
“罵你怎麼了?未必你比誰要特殊一些罵不得?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他現在可是連我的面子都不給了。”
這又是自己給自己惹事兒了,劉光福裡外裡都做得不對,被閆阜貴罵完了,替劉海中背鍋,接著又要被劉海中罵,這是轉著圈兒的被人打臉。
夾板氣不好受,劉光福可沒有忍氣吞聲,以圖後效的那個腦子,膽子小不代表他不會拱火。
“您這話說的,我當然不比誰特殊,可是他罵我可以說的過去,連您都罵就有點兒不合適了吧?這話怎麼都說不過去啊!”
您也別對我發火,剛才的話您沒聽到嗎?那可明擺著就罵您了。您要是聽不清,聽不慣,我相信他還能幫你刻在碑上,用另外一種方法告訴你。\"
這些話有道理嗎?肯定是有的,可同樣是文字,從劉光福的嘴裡說出來就真正的要氣死個人。
什麼叫刻在碑上告訴自己?尼瑪拱火的話也不能說的這麼難聽啊!
劉海中氣結,竟然一時語塞。
\"你……你……會說話就好好說,不會說話跟狗一桌。\"
逆子啊!逆子!
還不趕快去把劉光天叫回來,現在只有他能夠出上力了。”
終究還是忍耐了下來,劉海中用僅存的理智對著劉光福厲聲的吩咐了一句。
劉光福只能夠乖乖的聽話,灰溜溜的跑著出去找人了。
看著父子倆的鬥嘴,二大媽的心真是累了。大好的局面三番兩次的被破壞,遇見這樣的情況,她又說了不算,能夠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在心裡哀嘆!
閆阜貴走的這麼的乾脆,難道是真的放棄了劉家的酬勞了嗎?
當然不是!他可不是一個善人。
這個錢劉家賴不掉,遲早會主動的送上門給他,因為不給的話閆阜貴肯定會告訴他們什麼叫得不償失。
他並不是直接就回去了,而是來到了王海洋的家裡。
“呵呵!三大爺您這個時候來,應該把雙方的分歧都擺平了吧?這次可賺的盆滿缽滿了。”
王海洋看到閆阜貴上門,以為他是來通報好訊息的,也開玩笑的調侃了他一句。
閆阜貴挨著他坐下,笑呵呵的說道:
“哪兒有那麼的簡單哦!我原本以為許富貴那邊會讓我難為一些,沒想到許富貴卻很快就接受了賠償費的金額,當然了他也同時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以為劉胖子那邊可以直接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