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聲清脆的“咔嚓”聲響起,地上麻袋中的小混蛋猛的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聲音異常淒厲。
“哼!什麼四九城第一殺手?敢對我兄弟下殺手,我特麼的今天就讓你變成四九城第一瘸腿的死狗!
跑了幾次了,這次跑不掉了吧!”
袁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他扔掉手裡的短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此時,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小混蛋痛苦的呻吟聲在空中迴盪。袁軍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汗珠,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
他知道,下手這麼重有可能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但他毫不畏懼。因為他心中有一個信念:保護自己的兄弟,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守在後面的張海洋聽到了前面傳來的聲音和動靜,心裡立刻明白了小混蛋兒最終還是決定選擇從正面衝出去。
他原本期待著對方會選擇其他策略,但現在看來這已經成為事實。同時,他也清楚地意識到,繼續堅守在後方已失去了意義,無法再起到有效的防禦作用。因此,他開始思考如何能夠幫助前方的同伴們應對當前的局面。
張海洋心中暗自琢磨,他可以利用自己的位置優勢,迅速繞到敵人的側面或後方,給予他們出其不意的攻擊。
或者,他可以尋找一些合適的掩護物,以保護自己並提供更好的攻擊角度。此外,他還考慮是否有機會與其他人配合,形成更強大的戰鬥力量,共同對抗敵人。
然而,這些想法都需要在瞬間做出決策,並付諸實踐。時間緊迫,不容許過多的猶豫和思考。
可是當張海洋深吸一口氣,猛地衝到前面去後,卻看見小混蛋兒已經被制服了,人被麻袋套著,躺在地上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而兩條腿都顯示出扭曲的形狀,很容易就能夠看出腿已經被打斷了。
這種慘狀讓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那兩條腿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讓人看了都覺得肉疼。
“臥靠,是誰下了這麼重的手?這兩條腿也廢的太特麼的徹底了。”張海洋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的笑罵道。
一旁的鐘躍民聽後撇了撇嘴,看著張海洋一眼,然後朝著袁軍的方向努了努嘴:
“還能有誰?除了我們這位爺還有誰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說著,鍾躍民不禁笑出聲來,心想袁軍還真的下手狠,不過他卻是非常滿意的,誰叫小混蛋兒朝鄭桐下死手呢?那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哥們兒可以啊,乾的夠狠夠利索的,我老張這次服了你了。”
張海洋笑著說道,對袁軍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賞。他們都知道袁軍一向以狠和莽著稱,這次更是毫不留情地給了敵人一個沉重的打擊。
“行了,行了,不能再打了,要是下手真沒個輕重的把人打死了,我們也不好去交差。趕緊的上兩個人,把小混蛋兒給我捆結實了,一會兒還得把他送去炮局。”
鍾躍民見大局已定,便不想再生出其他事端,於是趕忙招呼人上前將小混蛋兒捆綁起來。
此時的小混蛋兒可謂慘不忍睹,腿部嚴重變形,身上不知遭受了多少棍擊,更別提鄭桐那一盆尿,直接澆得他渾身溼透。
此刻並非春夏秋三季,而是冬季,且是四九城的寒冬,又是在寒風刺骨的郊外。即使身穿棉衣棉褲,在這樣的寒夜也難以抵擋寒冷,更何況他的衣物早已溼透。
那種徹骨的寒意令他不住顫抖,而疼痛更是如潮水般襲來,彷彿要將他吞噬。這種痛苦的煎熬,使得小混蛋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同置身地獄。
兩個小兄弟強忍著內心的嫌棄,動作迅速地拿出繩子,將小混蛋兒的雙腿緊緊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