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並沒有立刻就答應下來,他看著眼前的秦淮茹,心中暗自思索著。儘管秦淮茹主動邀請他去喝酒,但這件事對他來說仍然顯得有些突然和突兀。
如果只是單純地請客喝酒,那以他們之間的關係來說,自然是不會有所猶豫的,肯定會欣然前往。
然而,現在的情況顯然並非如此簡單。
秦淮茹剛剛提到棒梗今天被放出來了,所以才決定請客。這讓閆阜貴開始思考其中的深意。
首先,他不確定王海洋是否會參加,如果王海洋不去,只有他一個人答應去了,那麼整個局面就會變得尷尬無趣,立場上也會有問題。
其次,這場聚會是為了慶祝棒梗歸來而舉辦的,這樣的場合讓他感到有些彆扭。畢竟,棒梗曾經犯過錯誤,他與秦淮茹之間的關係雖然融洽,但是他作為院子裡的管事人,怎麼著也得有一點規避的東西。
然而,閆阜貴心中也有著自己的盤算。他並沒有直接拒絕秦淮茹的邀請,而是保持著一定的靈活性。
“這個事兒一會兒再說,我還得去海洋那兒一趟,他早上說有事情找我,所以我也不確定晚上有沒有時間過去。”
閆阜貴看著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知道秦淮茹應該是有事情找他幫忙,但有些事情他還真的是不好辦,他也比較為難,所以只能是找了個模稜兩可的託詞,等王海洋的態度確定了之後再說。
秦淮茹聽了閆阜貴的話,臉上還是露出了一些尷尬的神情,她知道這個話的意思,那就是自己的打算應該是被他給猜到了。
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不滿和失望,她知道閆阜貴喜歡佔小便宜,所以特意準備了一些酒菜,希望能打動他的心。
沒有立刻的答應她,無非就是想看王海洋的態度,深知閆阜貴做人一向謹慎,她並不奇怪,所以溫柔而親切的聲音微笑著繼續說道:
“三大爺,那您先忙正事兒,忙不完我也不催您,給您留一些酒菜,要是忙完了有時間的話您就直接過來,都是自己人我就不等您了!”
聞言閆阜貴心中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他沒想到秦淮茹這麼容易就被他說服了。他對她微微地笑了笑,然後什麼都沒說就轉身離開了。
秦淮茹望著閆阜貴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甩開了腦海裡繁雜的心思,推著車子也回家了。
棒梗順著臺階進了大院兒門,他望著這個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深吸一口氣,走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棒梗就看到了前院兒裡那棵高大的樹,它依然屹立在那裡,見證著歲月的流轉。他記得小時候經常在樹下玩耍,如今卻已物是人非。
沿著磚石路,棒梗穿過了抄手遊廊和月亮門,終於來到了中院兒。這裡是四合院兒的核心區域,也是棒梗最熟悉的地方。四年前,他就是在這裡度過了自己的童年時光。
中院兒依舊保持著當年的模樣,青石板鋪成的地面,斑駁的牆壁,還有那熟悉的屋簷和門窗。一切都顯得那麼親切,但又讓人感到一絲陌生。
棒梗緩緩地走著,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回憶的碎片上。他想起了那些與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日子,想起了與家人共度的歡樂時光。
然而,這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只能留在心底,成為一段珍貴的記憶。
他靜靜地站在家門口,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激動、興奮與感慨交織在一起,彷彿要將他淹沒。
終於,他伸出手輕輕推開那扇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然而,當他踏入屋內時,卻不禁呆住了。
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屋子裡的陳設和格局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與他記憶中的樣子截然不同。
原本擺放著傢俱的地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