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這種衝動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愈發強烈地衝擊著她的內心防線。
她想要狠狠的撓花秦淮茹的臉!
然而,就在這股衝動即將噴湧而出的時候,一絲殘存的理智宛如一道堅固的堤壩,死死地攔住了它,告訴她千萬不能夠衝動。
且不說之前王海洋那義正言辭的嚴厲警告猶在耳畔迴響,單說那秦鐵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一旦讓那個二愣子知道了自己欺負了秦淮茹,他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展開報復行動,絕不會有半點兒遲疑和顧慮。
就算拋開這些因素不談,僅從自身當下的狀況來考慮,如果貿然選擇動手,結果恐怕也只會是以卵擊石。如今的秦淮茹早已不再懼怕她,論身體素質,自己現在絕對打不過她。
而光動嘴的話那叫瞎起鬨,經過剛才的一番試探,很明顯的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就眼前這頗為有氣勢的模樣來看,現在她是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了。
文也不行,武也不行,賈張氏現在都一無是處,她的內心此時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憋屈到了極致,彷彿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為什麼心中會湧起如此詭異且難以言喻的感受呢?那股滋味令人倍感冤屈,就像是被千萬根細針同時扎刺著心房。已經許久、許久都沒有過這般刻骨銘心的體驗了。
然而,即便滿心憤懣卻也無可奈何,她也只能默默承受。眼眶漸漸發酸,有一點兒想哭……
“你……你……你這分明就是偷,把我的養老錢給偷了。蒼天啊,大地啊,沒有天理了啊!沒有公道了啊!簡直就是不讓人活了……”賈張氏此時只能是選擇撒潑打滾,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彷彿整個世界都虧欠了她一般。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深深的不屑之色。她輕哼一聲,語氣充滿嘲諷地說道:
“偷?哼!什麼叫偷?所謂偷是指不告而取別人家的東西。你在這兒口口聲聲的說你的錢被我偷了,可是有什麼證據呢?不要想著僅憑胡攪蠻纏,撒潑打滾,就會有人幫你出頭,你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名聲,有誰會得罪人來幫助你。”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有你所說的那麼一筆錢存在,你想一下,這錢要麼是花在了你的身上,要麼就是用到了棒梗那裡。
你如今卻跑出來挑事兒,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吶?簡直無聊透頂!”秦淮茹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還說不是你偷的,你這都親口承認了,我的錢啊!”賈張氏瞪大了雙眼,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憤怒的光芒,她緊緊地盯著秦淮茹,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終於,她親耳聽到了秦淮茹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狂喜之情。
然而,秦淮茹卻一臉淡然地回應道:“你無聊不無聊?我哪裡說了你的錢是我拿了?我只是說即使有這個錢,那也是會用到你和姓賈的人身上,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汙衊好人。”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接著,秦淮茹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得了吧,你也別在這裡惺惺作態了。為這點兒破事在這裡糾纏不休,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我還不清楚嗎?你所擔心的無非就是日後的養老送終問題罷了,哼,告訴你,這在我眼裡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大事。”
說到這裡,秦淮茹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犀利地掃過賈張氏那張滿是皺紋的臉,繼續說道:
“你不要不信我有這個能力,現在的我可是今非昔比了,我的工資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只要你能本本分分的,我秦淮茹保證不會虧待你,雖說做不到天天給你大魚大肉,但起碼也能讓你衣食無憂。
可若是你不知好歹,非要胡攪蠻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