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當是誰呢?居然會是你這個不知廉恥、厚顏無恥的浪貨!我還沒來得及找你呢,沒想到你竟如此按捺不住,心急火燎地主動蹦躂到我的面前來了!”
與對閆阜貴冷嘲熱諷、尖酸刻薄的表情截然不同,賈張氏對待秦淮茹時簡直可以說是凶神惡煞!
這讓她那張原本就充滿戾氣的臉此刻更是扭曲得讓人不寒而慄,從她眼中噴射出的怒火彷彿要將秦淮茹燒成灰燼一般。
哪怕用“咬牙切齒”這樣強烈的詞彙來描述此時此刻的賈張氏,也遠遠無法表達出她內心深處那種深深的憎惡和仇視。
“您……怎、怎麼能夠如此這般地言說於我?”秦淮茹耳聞賈張氏這般言語,心中頓感焦急萬分且氣惱異常,然而一直對這位兇悍的老虔婆心存畏懼的她,此刻竟是難以說出說出半句狠話來予以駁斥。
閆阜貴這時看不下去了,不過他沒有去理會胡攪蠻纏的賈張氏,而是來到秦淮茹身邊,對她寬慰著說道:
“淮茹啊,你可別聽這不講理的老婆子在在裡信口雌黃!咱大家夥兒誰人不知你是個好品德的女人?
不說你你兢兢業業地,勤勤懇懇地工作,含辛茹苦地操持著整個家庭,悉心照料著一雙女兒健康成長,這樣的情景皆歷歷在目,眾人也都是有目共睹,絕對是真實的事情,這可不是她賈張氏能夠肆意詆譭玷汙的!”
這這算是公道話,秦淮茹聽了後心裡也是好受了點,連忙對著閆阜貴道著謝。
“三大爺,謝謝您幫我說這些話,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聽到了這些心裡面就是難以接受。”
賈張氏豈能容忍這般情景?她心中暗自盤算,定要竭盡全力打壓秦淮茹,令其在自己跟前無地自容。
如此一來,日後便可名正言順地在道義上斥責秦淮茹,同時也能使秦淮茹心生愧疚,自覺虧欠賈家。如此一來,她便能如往昔那般隨心所欲地折磨秦淮茹,而無需擔憂任何後果。
豈料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閆阜貴竟挺身而出,義正言辭的幫助秦淮茹解了圍。這無疑與賈張氏的如意算盤背道而馳!
賈張氏怎麼可能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呢?即使她現在身體素質差,體力也有些不濟,以往百分百的功力此刻只能發揮出三分之一都不到,但還是喘著氣繼續對著秦淮茹施起壓來道:
“哎呀呀,瞧瞧瞧,沒想到我離開的這幾年裡,秦淮茹你這雙破鞋居然有如此大的進步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吶!本事也是與日俱增,愈發厲害了呢!
就連閆老摳那樣吝嗇至極的人,竟然也這般替你說話,莫非你已經飢餓難耐到了如此程度嗎?連他那種乾癟的老鹹菜乾都能入得了你的眼,還成功將其收服,我倒真想問問,你究竟能從他身上撈到啥好處呢?”
閆阜貴此刻真是有種日了狗的感覺,他向來行事謹慎,即便在其他方面可能存在一些令人非議之處,但是作為一位教書育人的老師,他是有著良好的操守的。特別是在男女之事上,他始終堅守著自己的道德底線。
然而如今,賈張氏竟然如此信口胡謅,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莫大侮辱,甚至已經上升到了人身攻擊的惡劣程度!
面對這般詆譭與誣陷,閆阜貴豈能坐視不管、聽之任之?倘若他保持沉默不語,天曉得這些流言蜚語將會如何演變傳播?畢竟他已年逾古稀,一生最珍視的便是自己的聲譽和清名。
於是,閆阜貴怒不可遏地呵斥道:“賈張氏,趕緊閉上你那張臭嘴!虧你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瞧瞧你如今的嘴臉,愈發變得不知羞恥,連我這把老骨頭都不放過,竟敢肆意編排!莫非真當我是個軟柿子好欺負不成?”
“哼!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心中究竟盤算著什麼樣的陰險狡詐的念頭!你不就是想從言語上打壓淮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