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都怕有個對比,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或者事,只要有對比,自然就可以分出一個高下。
外面的那群傢伙們,大多都慣常使用武力來解決問題,這些人裡面也就只有武力值低下的鄭桐,說話做事兒是個有一些條理的人,畢竟擅長的領域有所不同嘛!和外面的那群只知道用蠻力的人相比,他起碼有著最基本的邏輯思維能力。
看著二人的目光,鄭桐也是不自主的就挺起了胸膛,隨後就聽著他開口說道:
“這個事兒吧,其實也是大家話趕話聊出來的。一開始並沒有多複雜,按照我們的想法那就是咱們現在這些人,不久之後要麼是去參軍,要不就是去偏遠地區去插隊,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那問題就出來了,人是必須要有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那家裡剩下的那些個瓶瓶罐罐怎麼辦?要是沒有人老家的情況下,這些個東西最後肯定會便宜了別人。
既然這樣,那還不如我們最後玩一把大的,一次性把各自家裡剩下的所有東西都賣了。
這樣的話有兩個好處,一來不會讓那些個壞分子把這個便宜給撿了。
二來嘛不管大家最後是走的哪一條路,手裡暫時也不會缺錢花了,那樣出門在外的也有一些底氣不是。
就是這麼個事兒,我這樣子一說大哥肯定是能夠聽明白的,當然了我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畢竟這次的動作會有點兒大,我們其實心裡也有一些緊張。”
鄭桐說完後很自然的站到了旁邊,他看到王海洋聽完了這段話之後,並沒有立刻就表達自己的意見,他也不急,就這樣和鍾躍民二人靜靜地等待著。
王海洋是知道這件事兒的,因為這次的交易正如同鄭桐說的那樣,規模是有一些大的,需要的經費已經超出了劉光田他們手裡的流動資金。
所以按照實際情況,收貨小組自然要向他先報告情況,然後申請經費的。
不過具體的原因王海洋卻是知道的並不詳細,只知道這次的出貨量有點大,風險也增加了。現在聽到了鄭桐的一番說辭,他這才把事情給搞清楚了。
清楚了之後,王海洋心裡很是感慨,難得的兄弟情誼,這是值得讚賞的,當然了也有一些未雨綢繆的意味。
他沒有立刻就做決定,而是假裝沉默的模樣,像是在腦海裡面在權衡利弊。
稍微停了一會,這才開口回覆道:
“要是你們對我沒有什麼隱瞞的話,在我看來這個事兒的問題應該不大。
不說別的啊,雖說我之前並沒有過問光天在幹什麼事兒,可是以我對光天的瞭解,知道你們這個事兒應該不會是他一個人耍單幫的,在他的背後絕對是有人在支援他。
這個支援不光是財力上的,也有幫他解決麻煩的實力。
以此來推斷的話,他們絕對是能夠輕輕鬆鬆的就吃下你們手裡的貨。”
王海洋這麼一說,無異於給大家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平日裡小打小鬧地搞一點兒副業,賺點小錢,他們還能坦然的接受,但這次可是要幹一票大的。交易的規模都超過了數千塊錢,對這群還沒有真正尚未成年的孩子來說,就算再怎麼早熟,那個心裡的壓力也確實不小。
鍾躍民從鄭桐提出這個想法時,心中就有些不安,擔心王海洋會直接出面阻止。但除了這個辦法,他們實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主意。
眼下情況很清楚,名氣打出去了,攤子已經鋪開了,等到時候離開的那些天裡,是無論如何都得跟兄弟們一起吃頓散夥飯。無論是真心的好兄弟,還是僅僅有名無實的朋友,都不能草率對待。
還有就是安家費也是要有的,這一夥子人十好幾個,總不能空著手就這樣奔赴全國各地吧?
然而,問題來了,錢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