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洩的渠道。不然,你以為我每天都找士兵格鬥,是為什麼。”
“為什麼?”她從來沒想過,這麼個健身的活動,還有其他內情。
“唉……”他嘆口氣,突然一低頭,偷了一個香吻,邪笑著說,“發洩不了的怒氣,慾火,都這麼洩掉了。要是全出在那一個罪魁禍首身上,怕她早就支撐不住,給我掛了。”
她開始還在懵懂,說到最後一句時,幡然大悟,揚起手就去揪那張笑得邪惡的俊臉,大叫,“好哇,你這個……唔……放……”
“噓,小聲點。你爸還在隔壁,我可不想被他發現,用掃帚把我趕出去。就算現在是晚上,好歹男人也要點兒面子。”他及時捂住她的嘴,表情很有點無奈。對於方父,他是尊重的。目前關係僵化,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機會,去磨合協調。
“泰奧,你不在意,我被那麼多人……”終於問出口了,壓在心底最深處的擔憂。
他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她一直在擔心這件事。但轉念一想,愛瑪也曾提過。因為男女的思維似乎差異太大,他轉眼就忘掉了。沒料到……
她似乎是鼓足了勇氣,卻還是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膽怯,以至於不敢說完一句話。眼睫害怕地垂了下來,掩去心底的傷疼,害怕,和慌亂。
“童童,”他勾起她的小臉,認真地望進那雙膽怯眼眸,沒有任何雜色,問,“你介意我過去主動跟一百二十多個女人,發生那麼多關係嗎?”
她眸中的驚色閃過,張口時,被他緊緊抱住,聽他說著,“傻瓜,要說髒。按伊說的,世界上最骯髒的動物,就是男人。我不否認,我們可以把愛和性分開,跟不愛的女人縱夜狂歡。但是我這樣說,並不是所謂的男女平等那麼狹隘片面。我想讓你知道,那絕不是你的錯。這個惡果,不是由你去背。”
“可是,我……我忘不了……我一想起來,就害怕,怕如果哪一天你……”
“我知道。雪莉因為幼年的事,曾經去做過處女膜修補手術,伊卡菲爾滿足了她的願望。可是她的心病依然如此,我知道,所以我永遠都不會去碰她。對她來說,世界上最髒的東西就是男人。她壓抑著自己去接受伊卡菲爾以外的人的觸碰,那隻會讓傷口越撕越大。伊卡菲爾知道,就在很多事情上縱容她,嬌寵她。可惜她……”
原來,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清楚,女人在受了那樣的傷害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此時此刻,他才會做出如此不符他身份的事,偷雞摸狗地翻窗進她的小屋來安慰可能病發的她。這個男人啊,是真的用心在愛她。
“我現在唯一在意的是,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嫁給我。只有你隨時在我身邊,我才能周全地保護好你,不再受任何傷害。現在這樣,行動起來很不方便。”
他緊揪著眉頭,一臉地嚴肅,還有幾分懊惱閃過眼底。這床太小了,要是他的動作再劇烈一些,真不知道會不會立刻給他散掉。
她很感動,淚水又忍不住要往外冒了。不過突然覺得不對勁兒,低頭一看,某隻不甘寂寞的狼爪居然開始揩油。
“好你個色狼————”
砰,啪,咚!
屋子裡傳出響聲,叫聲,讓一直在客廳的方爸也驚回了神,急忙敲門來問。
“沒……沒事,爸。只是……”童童拉開門,方爸看到屋裡有些亂,但還不是很誇張,窗戶大開,夜風掀開窗簾,舞得滿室光影飛舞。“剛才一直髮情的公貓跑到我窗臺上亂叫,我把他趕走了。那個……爸,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好,你……有什麼事就叫爸爸,別害怕啊!”方爸看著握住自己的小手,望了眼那大開的視窗。
“嗯,爸,我不怕了。”
方爸看女兒模樣,心底似乎了悟了幾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