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此罷休,立刻火了:“**你媽的臭婊子,敢打人?老子整死你。”舞著拳頭就要打陳秋怡。
圍觀者見狀都不由有些目不忍睹,嘆息著闔上雙目,畢竟一個大男人大女人,受傷的通常都是女人。
陳秋怡眼神銳利了起來,正要動手,卻見一個黑影一閃,一個黑衣漢子衝上前來,一把鉗住了年輕人的手腕,抬起另一隻手,啪,啪一左一右給了對方兩個大耳刮子,然後又回過來更加用力的一下,把那年輕人扇了出去。
年輕人的手腕被這個漢子鉗住,就猶如被鐵鉗夾住了一般,疼痛欲裂,不由得慘叫了一聲,還沒叫完就被那個漢子兩巴掌摑了回去,翻滾著倒在一邊撲在了地上,鼻口出血,可扭頭狠狠地望著這個突然現身的大漢,本還想要罵上幾句,卻不料一觸及大漢那雙漠然的眼眸,渾身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那本已到了嘴邊的囂張話語登時戛然而止。
“你來幹什麼?”黑衣漢子幫了她,陳秋怡不僅沒有感謝,反而是氣呼呼地衝對方吼道。
“首長讓我來暗中保護三小姐。”黑衣漢子面無表情地答道。
“哼!”陳秋怡銀牙緊咬,冷冷道:“誰要你多事?我就等著他打我,到時候他用那隻手打得我,我就要他那隻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是心中一寒,這話也得太血腥了吧?她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如此大言不慚,出口就要別人的一隻手。
卻聽那名漢子面無表情地得:“三小姐先要他那隻手?”那平淡的語氣中,似乎飄逸著淡淡的殺機,讓人絲毫不懷疑,他這句話根本就不是一句玩笑。
戴眼鏡的年輕人也被他的這番話給嚇著了,兀自還在地上色厲內荏地叫囂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剛才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也是幫腔道:“王少可是王省長家的公子,王省長你知道吧?就是王……”
周圍頓時一片譁然,早就聽天蓉商務會所裡來往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可沒想到,這隨隨便便一個打架,都牽扯到一個省長的公子,實在是名不虛傳。同時心中也不由有些為這個女孩兒擔憂起來:這惹上了省長公子,還能有好?
黑衣漢子彷彿是視若無睹,充耳不聞,而陳秋怡卻是微蹙眉:“王培元省長?”心頭又不禁升起一絲疑惑:沒聽王培元有兒子啊。
那戴眼鏡的年輕人面色上不由浮起一絲尷尬之色,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真,為什麼一起王省長,大家第一反應就會聯想起王培元?
而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仍然是得意洋洋地道:“不是王培元省長,是王德家王省長。”
在他看來,王德家王省長雖然只是一個未入常的副省長,但畢竟也是副省長不是?猶如神坻一般的存在,又豈是普通人可以想象和接觸得到的?他還真沒敢想,這個世上有一個副省長擺不平的事。
一想到這裡,他的膽子就越發大了,斜眼打量著那名黑衣漢子,罵道:“你丫的有錢是吧?還開得是保時捷?這樣,給王少磕頭賠禮認錯,再拿五十萬的醫藥費和修車費來,不定王少心情一好,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要不然,這丫頭片子坐牢!你小子。就等著給自己收屍!”
那個王少卻似乎對此很是不滿,冷笑道:“五十萬?打發叫花子呢?沒有一百萬,老子和你沒完!”罷,嘴角一絲興奮的笑意蘊藉著無盡的殘忍氣息。
“一百萬?”周圍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中。
聞者無不心生不滿。雖然能來天蓉商務會所的人,都小有身家,可一百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即便對方出手傷人不對,而如他們這般行徑,幾乎就是明晃晃的搶劫勒索了,不過大多都迫於王省長這個沉甸甸的招牌,卻也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王德家?沒聽過。”卻不料陳秋怡卻是很不屑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