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毫的雪亮:
“先回答我的問題。玥琅,欺君乃大罪,寡人也並非你想的那般昏庸,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怎麼說你也是寡人的師兄,看在師傅的面子上,只要你的答案讓寡人信服,寡人就饒你一命。”
寡人?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端出皇帝的架子,也是第一次用這種讓人喘不過氣的眼神直呼他的名字……
朵朵,玥琅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
心,不可抑止地刺痛著,有根名為直覺的弦顫了顫,不愧是神鳳,*引也不能完全控制她。
若是承認是自己侵犯了她,她會怎麼做?
男人眼角微挑的桃花眼深邃繾綣,悠然看向對面笑盈盈的女子,驀地,嘴角毫無預兆地一彎,不緊不慢地淺淺一笑:
“陛下這般聰明,明知答案是什麼,又何必要微臣親口說出來?玥琅對陛下施了*引,冒犯了陛下,罪無可恕,玥琅甘願領死。”
玥琅笑的時候真真是風流倜儻,俊美絕倫,聲音也極為悅耳,說出的話卻讓朵朵眼神寸寸冰冷。
為什麼要承認得這麼爽快,為什麼不繼續騙我?做到這個地步,又是*引,又是禁咒,你是瘋了嗎?
每半月要與我雙修一次才能保住你的命……你真是好生卑鄙!
她看似纖細無害的小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掐住他的脖子,緊咬牙關堪堪生出幾許凌厲,半響才一字一字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想找死嗎?”
無視那隻可瞬間取他性命的小手,男人溫柔地看著那張冷若冰霜的小臉,低低笑了起來,那笑容堪稱破雲而出的明月,真真是華光璀璨:“我想這麼做很久了,做夢都在想。”
他說得那樣輕描淡寫,神情那樣雲淡風輕,不以為意:“得償所願,玥琅死而無憾。朵朵,動手吧。”
“為什麼?為什麼啊?!”
掐住他脖子的手指收緊,恨不得就這樣掐死他:“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就非得是我?做我師兄不好嗎?不可以知不知道?我們不可以!”
“其他的女人都不是你,我要她們做什麼?”
玥琅呼吸有些困難,卻還是溫柔地笑道:“朵朵,你有用心看過我嗎?真正的玥琅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嗎?”
他微微眯著眸子望著她,眼裡複雜的情緒,足以讓她體會琢磨一輩子。
她慢慢鬆開他的脖子,又掐住他的下巴,凝視著他,目光遼遠深邃,如波瀾不興的海面,卻暗藏洶湧。
“花錯可以,紫陽可以,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玥琅雙眸一抬,滿目邪魅之色:“我很乾淨不是麼?皮相,身材,能力,技術也不比他們差,師傅你都能收,多收我這個師兄不算什麼吧?
既然把第一次給了你,這一生,玥琅只會有你這麼一個女人。朵朵……接受我你會很快樂的。”
“花錯和紫陽不會像你這麼無恥,師傅也不會像你這麼卑鄙,我收了他們,自然就不會收你。
別說我的男人已經多得讓人發愁,就算我一個男人沒有,跟你也沒有可能。”
朵朵氣極而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乾淨的男人多了去了,我要得完嗎?你的第一次不是我想要的,你想強行塞給我,也要看我願不願意收貨。
沒有你我也很快樂,不需要你來錦上添花,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最討厭別人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而你恰恰就是我討厭的哪種男人。
我這幅皮囊在某些時候什麼也不是,無意識地跟一個算計我的男人滾了床單,對我來說屁都算不上,但算計我的這個男人是你,那就真的不可原諒了。”
這番話說得極狠,傷人至深,玥琅仍是淺淺一笑,唇邊的弧度清明,目光溫柔繾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