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夜同志指著她,胸膛開始起伏,半天說不出話來,最終憤恨地賞了她一個暴慄,身影一晃,人便沒了影。
某朵揉著痛斃的額頭,看向鳳帝:“他這是怎麼了?”
鳳帝瞳眸似掠過一抹異色,眼睫微斂,最終化作一個清澈的微笑,手一伸,某朵就跌落在他懷中:“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
翌日。
鳳帝的早朝時間,某朵還窩在被窩裡睡得香甜,突聽到敲門的聲音,她只當是風音或邱析來催她起床吃早飯,便懶懶的應道:“減肥呢,早飯免了,讓我再多睡會兒……”
沒聲音,隔了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了,不緊不慢,像是逗她玩兒。
“都說不吃了,別敲了……”翻了個身,蒙著頭繼續睡。
依然不回答,依然不緊不慢地敲著,某朵有些惱火,蹭的一下起身,開啟門:“有什麼事啊?”
門口的花樣美男身材修長,五官精緻絕美,笑得天真溫柔,眼裡卻隱約有瘋狂的暴風雨聚集。
他笑眯眯地看著某朵瞬間呆愣的臉,慢吞吞說道:“朵朵,你還真有種啊,居然放我鴿子。”
某朵瞬間又恢復了淡定。
裝傻?沒用。
雖然不是存心失約,可昨天確實是把他給忘了,小狐狸正在氣頭上,不知會怎麼對付她?
先出手打暈他?更沒用。
她肯定打不過他,萬一激怒他,就更糟糕了。
還是趕緊逃跑最是上策,比速度,她不信會輸給他。
她把門一關,插死,開啟窗戶就跳了下去,剛一落地,就見花錯倚在牆上望著她,那笑容,簡直無法形容。
某朵背上的寒毛一下子全豎起來了,四處看看,無路可逃,只好硬著頭皮與他對視。
“哈哈,你來的正好,我正準備去找你呢,昨天去地府有點事,今天早上才回來。”說完,然後走過去,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
花錯低頭看著她,慢悠悠說道:“我該相信你個小騙子嗎?”
某朵乾笑道:“你絕對要相信我,如果我這輩子說過一句實話,就是剛才那句。”
“原來如此。”他了然並且理解地點點頭:“要我相信也不難,我昨天也去了地府,你去了地府什麼地方,也帶我去逛逛。”
語畢不由分說,拽著她的後衣領便要走。
某朵手忙腳亂,好似即將進入屠宰場的豬仔,哇哇大叫:“才剛回來,改天再去吧!” 花錯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冷一笑:“很好,朵朵你真不錯,到這個時候還跟我裝蒜。”
他真的沒見過這種女人,撒謊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居然絲毫不心虛,連一絲愧疚的心都沒有嗎?
將別人的心意當做一團爛泥,用夠了隨手就丟掉。
“朵朵,明白告訴你,別說是去地府,你就是去天涯海角,也別想逃出我掌心。”他的手指猛然一緊,捏著她的手腕,猶如鐵鉗一般。
某朵疼得咬牙切齒,連聲大叫:“死狐狸!我骨頭就要在你掌心被捏碎啦!”
花錯全然不理會她的裝模作樣,拽著還穿著睡衣的某朵往前拖,一個瞬身術就把她挾持出了宮,正大光明的拖著她進了一家客棧。
夥計們見衣衫不整的某朵,愣了一下,又看花錯沉著臉,很有些凶神惡煞,只好涎著臉賠笑:“公子您是吃飯還是住宿?”
花錯看也不看,從懷裡取出一粒珍珠擲向掌櫃的:“客棧我買下三天,把大門窗戶全關好,釘上鐵條,一律不許進出,狗洞也別忘了封上。”
他回頭看著某朵有些發白的臉,譏誚一笑,低喃:“朵朵,咱們,慢慢玩。”
某朵在被提上樓的那段時間裡,想了無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