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博揚掌心傳來的溫暖,雲雙神色方才好了些。柏含笑罵道:“狗男女”她以極快地速度出現在雲雙面前,揚起手狠狠地給了雲雙一耳光。雲雙的嘴角頓時滲出血液。正當柏含笑得意時,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她不可置信的捂著發腫地臉頰,呆愣地盯著慕容博揚。
雲雙的臉頰只是通紅還沒有發腫。柏含笑的臉頰則是腫的像一個饅頭一樣。可見慕容博揚的力氣有多大。柏含笑回過神來,怒不可遏道:“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兩個狗男女!”她將食指扣於大拇指蓋上,正要放蠱,卻聽得慕容博揚哈哈大笑。她厲聲道:“你在笑什麼?”
“笑什麼?我在笑你蠢,比豬還蠢。”柏含笑厲聲道:“你敢罵我!”慕容博揚不緊不慢道:“我不是在罵你。我只不過是把事實說出來罷了。你自己想想看。絕王有那麼多妻妾。為什麼她們不來找雲兒的麻煩,就你來了?她們當真是不知道嗎?我看未必。可她們為什麼不來找雲兒的麻煩?是她們賢良溫柔嗎?恐怕不是吧。她們只是想等一個蠢貨去害雲兒。絕王會為了雲兒不顧安危,就說明雲兒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簡單。若是雲兒出了什麼事,絕王一定會追究。那麼到時候倒黴的就是那個蠢貨了。她不但會失去絕王的寵愛,甚至還會受到懲罰。可是倒黴的是蠢貨,跟那群聰明瞭的夫人們有什麼關係。相反,她們會為了失去兩個跟她們爭寵的女人,而感到高興。”
聽了慕容博揚的話,柏含笑想了想,隨即咒罵道:“蘭心你這個賤人!”見柏含笑聽進去了他的話,慕容博揚道:“記住,雲兒要是出了什麼事,倒黴的一定是你!”
柏含笑冷哼一聲轉身便走。只是在她轉身之際一道銀光向雲雙飛去。慕容博揚知道柏含笑的蠱術厲害,一直密切的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此刻他飛快地擋在雲雙面前,那道銀光便沒入了他的小腹。
他頓時感覺到一陣劇痛,腹中似有東西遊走。見他鐵青著臉色,雲雙扶著他焦急道:“檀若哥哥,你怎麼了?”慕容博揚疼得汗水直下,連話也說不出來。他用顫顫巍巍地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雲雙趕緊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併除盡了他的衣物。看著他未著寸縷的樣子,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然看到他小腹位置一條手指粗的東西在不停地遊走時,她感覺自己都停止了呼吸。她驚愕道:“蠱蠱毒”
看著慕容博揚痛苦萬分的樣子,雲雙道:“檀若哥哥你就這樣躺著,等我回來,一定不要亂動。”慕容博揚說不出話來,只是虛弱的點了點頭。
雲雙拿來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幾瓶藥和一些白布條兒。她將匕首放在火上烘烤,待差不多時又用酒給匕首降溫。她拿著匕首坐到床邊道:“蠱毒留在體內越久,對身體就越有害。我不懂怎麼解蠱,只是偶然在爹的醫書上看到過。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你,可是現在只能一試。我會用這把匕首將你的小腹劃開,用藥粉引蠱蟲出來。時間緊迫,我做不出讓你感不到疼痛的藥。我會用布條兒牢牢綁住你的四肢。你一定要忍著,不能動,千萬不能動!”
慕容博揚虛弱的笑了笑,讓她放心。雲雙溫柔地親吻了慕容博揚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放心,若當真是出了什麼事。黃泉路上我不會讓你孤單的。”慕容博揚不能說話,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淌下。
雲雙將慕容博揚的四肢緊緊地綁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用鋒利的匕首緩緩地割開了慕容博揚的小腹。慕容博揚汗如雨下,臉色蒼白的厲害,卻始終不曾吭過一聲。
雲雙將藥粉倒在慕容博揚的傷口處,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條拇指長的銀色小蛇慢慢地爬出來。那小蛇伸出猩紅的信子貪婪地舔食著慕容博揚傷口處藥粉,過了些時候它便一動不動似死了一般。雲雙用溼溼的布條兒小心翼翼地拿起它,然後在它的身上撒了些紅色的粉末,那小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