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只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打工仔,但一旦惹惱了他,那他就是一位可怕的巫師,而沈子良之流在他眼裡無非只是螻蟻罷了。若不是有意識地剋制自己血腥殺戮的天性,憑沈子良又哪有資格繼續站在他面前,恐怕早就魂飛魄散。可笑沈子良不知道上門求饒,還想憑藉手中的權勢武力來威脅他。
“媽的,小子你找……”夏雲傑這話一出口,那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全都變了臉色,其中有個性子比較急躁的已經一邊罵著一邊伸手朝腰間摸去。
夏雲傑見狀,瞳孔猛地一縮,透出一股嗜血的目光,仿若一下子成了一頭兇殘無比的兇獸。
“住手!”沈子良適時伸手攔住了手下。
“果然是你!”制止住手下後,沈子良咬著牙恨恨道。只是那怨恨的目光中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那一絲無法剋制的恐懼。
“我不喜歡人威脅我!”夏雲傑淡淡道。
“好,上次的事情是我錯了。你現在放過我,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沈子良聞言臉色變了好幾變,最終還是眼中閃過一絲心有不甘的目光,說道。
沈子良話一出口,他身後的兩個手下全部傻眼了。
沈子良的父親沈萬振英年早逝,沈子良在他二十五歲時就子承父業,接手了他父親的所有生意,其中包括一些見不得光以及灰色地帶的生意。一開始很多人都不看好他,以為他駕馭不了這些生意,尤其那些見不得光和灰色地帶的生意。但沈子良以他果斷冷血的手段,證明了他是一位比他父親還出色的帶頭人。
如今三十二歲的沈子良,他手頭的生意、他所掌握的勢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父親鼎盛時期。
或許正是因為年紀輕輕就掌握了龐大的財勢甚至地下勢力的緣故,沈子良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極為狂傲,隨心所欲,幾乎從不低頭認輸。
但今天,沈子良卻向一位年紀絕不超過二十歲的年輕人低頭認錯了!
“一筆勾銷?說得很是輕鬆!但我又如何能相信你就一定會一筆勾銷呢?你是有錢有勢的人,而我只是個打工仔!事後你要是食言,我自己倒無所謂,但你要是對沈麗緹下手什麼的,我可就防不勝防了。”夏雲傑卻並沒有因為沈子良破天荒的認錯而就此罷手,而是看著他不屑地反問道。
“小子不要逼人太甚!”沈子良見自己低頭了,夏雲傑都不願意放過自己,不由得勃然變色,目中透出兇光。
“逼你又怎麼樣?你當時不也這麼逼沈麗緹和我的嗎?怎麼現在輪到自己身上就很不爽了!”夏雲傑聞言卻不由得笑起來,目中流露出赤裸裸的嘲諷和囂張。
“好!果然是人高藝膽大!”沈子良聞言怒極反笑,然後突然臉色猛地一沉,目中殺機迸射,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多了一把手槍。
幾乎同時,貼身跟著他的兩位男子也從腰間掏出了手槍。
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夏雲傑原本漆黑的眸子泛起了血色,仿若有血雲在裡面翻滾,一絲絲暴戾森冷的煞氣從他的身上散發開來。
“別以為會幾手鬼把戲就能嚇唬住人,老子手指頭輕輕一勾,你他媽就馬上去見閻王爺了!跟老子玩,真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嗎?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跟老子混,二老子一槍蹦了你。”沈子良內心深處對夏雲傑雖然有股無法消弭的恐懼,但手中拿著槍,年輕人的血氣往腦門上一湧,一時間倒無所顧忌了。
不過就在沈子良話音剛剛落下,一股陰冷無比的煞氣驟然間籠罩了整個天地。
沈子良還有他的兩位手下,突然間感到渾身一冷一緊,血液仿若在驟然間被冰凍得停止了流動。
沈子良還有他的兩位手下哪裡經歷過這等恐怖的事情,個個都無法剋制地用驚恐的目光看著正一步步朝他們逼近的夏雲傑,仿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