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飛了。
這倒還是小事,這次機會沒了,大不了下次再爭取。她程娉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可問題是得罪了這樣的人,以她和蕭紅的身份還能在京城混下去嗎?還有機會出人頭地嗎?
“只是個副區長而已,阿娉沒事的。”夏雲傑不忍心見程娉傷心絕望,開口柔聲寬慰道。
“阿杰,我們都煩死了。你一個老師懂什麼呀,就不要再插嘴添亂了。京城的副區長啊,要是放在我們那裡就是一個副市長。副市長是什麼概念你懂不懂?”蕭紅這時也是愁得要命,見夏雲傑竟然絲毫沒把一位副區長放在眼裡,不禁直翻白眼。
“蕭紅,你別這麼說阿杰,他也是想安慰我。”程娉見蕭紅埋汰夏雲傑,不滿地看了她一樣,然後轉向夏雲傑,苦笑道:“阿杰,你現在是一位老師,也沒在北京生活過,你是不懂這裡的水有多深,這些人的權力又有多大的。”
“我是沒在北京生活過,不過昌宇小時候就是在北京長大的,他再清楚不過這裡的門門道道了。一個副區長的兒子,他還是能應付得了的。”夏雲傑卻擺擺手說道。
夏雲傑這麼一說,阿娉和蕭紅她們都有些不敢置信地將目光投向了黃昌宇,蕭紅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黃少,黃公子,你真的在北京城長大的嗎?你真的能搞定那個死胖子嗎?”
黃昌宇還沒來得及回答,一位侍者一臉幸災樂禍地走了過來,衝阿娉和蕭紅說道:“阿娉,蕭紅,馬上去樓上的包廂,馬少叫你們。”
“張易你他媽的得意個什麼勁,是不是還想吃一記老孃的撩陰腿!”蕭紅和阿娉顯然跟這個侍者以前有過糾紛,見他那副幸災樂禍的狗腿樣,蕭紅首先就按耐不住,指著那侍者罵道。
被稱為張易的侍者聞言下意識地夾了下雙腿,不過等他意會過來自己失態之後,眼中流露出怨恨的目光,指著蕭紅罵道:“麻痺的蕭紅,別以為去了北影學拍戲就很牛逼。老子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剛才馬少說了,等會把你們全都脫光了,嘿嘿!”
蕭紅和程娉聞言臉色都一下子蒼白了下來,蕭紅情急之下,更是抓住了黃昌宇這根救命稻草,道:“黃少,你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呀!你是北京城裡長大的,上面肯定有人對不對?”
黃昌宇沒有回答蕭紅,而是抬頭看向侍者,淡淡說道:“你去跟那個什麼馬少說,阿娉和蕭紅是我黃昌宇的朋友,讓他滾出來,在舞臺上秀一場脫衣舞再說。”
黃昌宇說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眼中卻跳動著憤怒的火焰。
夏雲傑臉色平靜地坐在邊上,沒有開口,但他那對深邃的眸子裡卻有寒光隱現。
“我說這位哥們,有些事是不能隨便攬的。你知不知道馬少是誰?知不知道他爸是副區長?還有知不知道他的姑丈是誰?說不出來我都怕嚇死你!”侍者面帶譏諷地看著黃昌宇說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滾出北京城。”黃昌宇淡淡地反問道。
侍者說到底也就只是個跑腿的,見黃昌宇自信威嚴的樣子,終究還是不敢太過囂張,疑惑地看了他們一眼,丟下一句:“你們等著瞧”,然後就趕緊往包廂走去。
包廂裡,坐著幾位年輕男女,胖子馬志輝和張虹也在。
“輝哥,沈少什麼時候來呀,你說我們那事,他肯出面嗎?”一位年輕人問馬志輝。
“放心好啦,我跟表哥從小就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關係好著呢。這點小事情,他肯定會幫忙。”馬志輝揮揮手道。
眾人聞言都鬆了一口氣,紛紛拍馬屁道:“輝哥就是牛逼,連沈少都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這話要是說出去,哪個敢不給你面子。”
“哈哈!”馬志輝聞言得意地仰頭大笑了一陣,然後又突然臉色一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