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霍正坤忍不住感嘆一句,下身的威猛早就抬頭,正在郝月的腿心耀武揚威,郝月不舒服的扭動身體,可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含著女人耳垂的霍正坤,感覺到懷裡人的扭動,眸中的欲色更重,呼吸也漸漸粗了,薄唇移到郝月的唇上,先是輕啄幾下,郝月抵不住,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那瀲灩的桃花眼中已經佈滿水汽,好似在乞求男人用力疼她。
這下霍正坤再也忍不住,身下硬的發疼,粗糲的大手遊移到女人的腿心,極力的挑逗著懷裡的人兒,感覺到一陣陣輕顫,還有那掩飾不掉的水汽,黑眸中勾起一抹壞笑,猛地將郝月翻身,整個脊背對上他,一隻大手握著女人的玉兔,一隻托起那勾人的翹臀,忽然挺進。
“啊……”
“吼……”霍正坤又疼又舒服的悶哼一聲,郝月卻完全是疼的啊了下,男人沒有絲毫憐惜的闖入,且以最深的姿態。
“疼,你出去……”
“處?這算是意外收穫嗎?”霍正坤顯然有些意外,強忍住衝動停下來,他玩過的女人不少,是處的也大有人在,可天然的少之又少,薄唇微揚,“女人,放鬆讓好好疼你!”
“啊!霍正坤你混蛋……唔……”霍正坤說完猛地再次挺進,疼的郝月眼睛裡全是水汽,大聲詛咒男人,可身上的霍正坤完全沒有絲毫的疼惜,已經徹底的淪為快樂的奴隸,奮力在女人的身上耕耘。
郝月再醒來時已經是午後了,陽光從落地窗暖暖的灑進來,疲憊的睜開眼睛,渾身痠痛不已,尤其是下身某處,感覺都合不起來。原本以為開始已經很折磨了,哪知道昨晚明明一臉性冷淡的男人,愣是在她破瓜之後,狠狠的要了她三次,每次都是發了狠的要,開始郝月還會喊疼,到最後連力氣都沒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也開始佈滿身體各個感官。
所謂的又痛又爽大概是這樣?
郝月苦笑。
想要起身,結果扯著那處,又是一陣痠疼,身上到處是男人留下的齒痕和吻痕,在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看起來格外刺眼,空氣中還瀰漫著那種歡愛後特有的糜香,讓郝月覺得極不舒服,一動某處有溼液流出,郝月本就粉色的俏臉,瞬間爆紅。
這個無恥的臭男人,吃飽都不知道打掃戰場嗎?
氣惱又無奈,郝月撐著嫣紅的臉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臉色已經恢復了白皙,眉眼裡還有一抹清冷,只是鎖骨處的吻痕顯得格外曖昧。
將已經髒了的床單換掉,黑色的棉布裡看不出紅色的痕跡,卻在掀起床單後,在床墊上找出一抹紅,不由呆住。
那些承載郝月青春歲月的記憶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最後卻只成了一灘紅色的血泊和父親的屍體,自此她再也沒有資格說愛,也無法安然一生。
醒悟過來,郝月快速的換上新床單,同樣的黑色系列,彰顯了男人詭異的性格。
不知道霍正坤幹嘛去了,男人還真是薄情,床上的時候寶貝兒寶貝兒,一旦下床比誰都冷絕,郝月換好衣服,臉上都是冷冷的自嘲。
這樣也好,不會對對方對這場婚姻抱有幻想。
手機適時的響起,是薛旭,郝月顰眉,被折騰了一上午差點忘記約了人。
匆匆出門,到了約定的地點,正好與拎著食物的霍三少錯開。
藍山餐廳。
郝月切了塊牛排細細的嚼完,吞嚥,如此反覆,那飢腸轆轆的胃終於好受了些。
“你看起來像縱慾過度又外加餓死鬼投胎,還是忙著縱慾連飯都來不及吃?”薛旭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