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我請。”
溫聿秋坐了?下來?:“那還挺難得。”
“什麼叫難得,我也?沒那麼小氣。”
南夏讓老闆拿兩瓶啤酒,溫聿秋抬眼:“忘記上次自?己?喝醉了??”
“不是有你在嗎?更何況,只是一瓶而已,不至於喝醉。”
他想起那天晚上懷裡柔軟的軀體,語氣還是淡淡的,卻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暗示:“有我在才危險。”
南夏的手頓了?頓,記憶復甦,恍惚間?記起那天晚上溫聿秋侵略性極強的眼神,和今天斯文的模樣似乎是兩個人。
她垂著眼,看到月光落在玻璃杯上反射出淡淡的光圈,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開始喝酒就覺得有些?眩暈了?。
放下來?的食物和酒水打破了?曖昧的氛圍,南夏拉開易拉罐喝了?口啤酒,身上的體溫才涼了?一些?。
她記得那天晚上遠處熙熙攘攘,他們那樣渺小,好像輕易淹沒在這滾滾紅塵之中。
南夏不清醒地想,真希望每個夜晚都像今天這樣平常。
吃到一半,她注意到溫聿秋沒怎麼吃,剝了?個蝦喂他,手遞到他唇邊,南夏注意到他的眼神,總覺得曖昧到了極致。
她慌亂地放在他面前的盤子裡。
身後傳來?爭吵聲,南夏轉身,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也?不知道怎麼招惹到幾個男人了?,兩方鬧了?起來?,眼看著還要動手。
“裝什麼純呢你。”
南夏站起身來?護住那個女孩:“你們要幹什麼?動手我就報警了?。”
“你報警啊,嚇唬誰呢。”
男人的手剛推過?來?就被人穩穩地接下,溫聿秋輕輕一折,對方的手腕劇烈地疼痛起來?,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溫聿秋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掌心:“向她們道歉。”
他本來?就生得高,看上去就不是什麼能招惹的人物,加上出來?的店長見這情形覺得不對真準備報警,也?就認慫了?,朝兩個人道歉。
南夏看向女孩:“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啊。”
她放心下來?,重新?坐回?位置上繼續吃,好像剛剛發生的事兒僅僅是一個插曲,不足以影響她吃東西的心情。
南夏抬眼,看到他正?看著自?己?,唇側掛上淺淺的笑。
溫聿秋囑咐她:“以後我不在的時候要保護好自?己?,萬一遇見了?危險怎麼辦。”
南夏怔了?怔,那雙好看的眼睛望著他,沉默了?好幾秒之後說:“好。”
安靜的那幾秒鐘莫名帶著股兒悲傷的氣氛,溫聿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得好像他們下一秒就要分開,她為?什麼又應得如此寬容。
就好像他們早就心照不宣,知道真的會有那天的到來?似的。
南夏喝下最後一口啤酒,他原本該送她回?去,卻臨時改變了?主意:“去散會兒步嗎?”
他們沿著昏暗的街道往前走,輕柔的風吹動樹葉發出輕微的沙沙的響聲,在那樣安靜的夜晚裡,她好像能聽到植物往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