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膠似漆。”皇帝將眾人反應看在眼裡,意有所指的調侃。
石白魚:“……”
要不,你先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收起來呢?
“宋鄉男怎麼耷拉著臉?”皇帝惡趣味的明知故問:“這是吃醋了?”
“陛下說笑了。”宋冀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您也說了,臣與魚哥兒鶼鰈情深。”
“是麼?”皇帝挑眉:“你最好如你說的那般大度。”
幾人:“……”
隨行的總管太監心累:陛下,您能不能別說這種有歧義的話,不知道的,好真以為您看中臣子夫郎,想橫刀奪愛呢?
饒是縣令也沒忍住心驚肉跳。
“你們一個個這是什麼表情?”皇帝挑眉:“朕好歹是一國之君,還不至於行紈絝之風,做奪臣之妻這麼沒品的事。”
幾人:“……”
“還有你。”皇帝還沒完,不滿的看向宋冀:“宋夫郎與一般深閨哥兒不同,其才智心性絲毫不輸漢子,你既未曾以世俗禮法約束於他,又何必被眾人牽著鼻子,陷入世俗禮法的束縛而不自知?”
宋冀被訓斥的一愣。
皇帝冷嗤:“你若也就這點心性氣度,還真配不上魚哥兒。”
宋冀:“……”
“陛下。”石白魚眼見宋冀陷入自責,實在是忍不住了:“宋哥他就是愛吃醋,於世俗禮法無關,別說是陛下,就是哥兒的醋他都吃,人就這德行,讓您見笑了。”
“呵!”皇帝冷笑。
石白魚沒管陰陽怪氣的皇帝,藉著衣袖的掩飾,偷偷拉了拉宋冀的手,剛準備收回來,就被對方一把給牢牢反握住了。
他也不掙,任憑對方握著。
他們是夫夫,親熱一點又不打緊,沒什麼好避嫌的。
好在莊子沒多會兒到了,皇帝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雖然剛經歷過豐收,但莊子上的地並沒有空著,都按季換種下了新的農作物。
都是很常見的那些,但看著長勢就是比一路走來的普通農戶地裡的莊稼要好很多。
尤其是大片的土豆和番茄秧子,吸引著皇帝停下了腳步。
倒不是他能分清這些莊稼作物,而是那麼多地,就眼前這片正在被精心伺弄。
“這地裡種的什麼?”皇帝抬抬下巴:“為何這般重視?”
“回陛下。”石白魚道:“這是之前商隊出海,帶回來的新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