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算遲鈍到什麼時候?嘿,看他怎麼好好的整整她。
“不瞞你說,我爸昨天親口告訴我,他跟芬妮從沒上過床,如果我願意,她就是我的人了。”
這個訊息讓她站立不住,她往後跌坐在床緣,眼底寫著滿滿的失落和傷痛。
“是嗎?那真是恭喜了。”她臉上強顏歡笑。
她告訴自己要有風度的祝福他,又命令自己死也不能夠在他面前流下任何一滴眼淚。
天啊,真的好苦喔!
她拚命眨著眼睛,不讓眼眶裡的水氣越聚越多,而唇邊極不自然的微笑,都在告訴他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讓他既心疼又覺得好笑。
他慢慢的靠近她,最後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看著我。”他輕聲說。
她垂著頭不發─語。
“快抬起頭看著我,我有話要問你。”他催促著。
雨荷做一次深呼吸。像是要出征的樣子,視死如歸,勇敢的直視他的雙眼。
“什麼問題?你問吧!”她捏緊拳頭,指甲刺入掌心的疼痛,讓她能鎮定的看著他。
他的視線在她的臉孔上瀏覽了好一會兒。
“你是真的為我感到高興嗎?”他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是……是啊。”她說完等著鼻子變長,像木偶奇遇記的皮話丘一樣。
“有多高興?”他不死心的追問。
她心虛又心痛的移開視線。
“非常高興啊!”她的聲音異常的尖銳。
“我要你看著我說。”他輕聲哄著。
她倔強的抬高下顎,“非常高興──”她嘶聲的吼著。
她開始覺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不久,臉上有溼熱的液體往下流,當它們抵達嘴角時,苦澀的鹹味如同她現在的心情。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有人哭了嗎?那個可憐的人兒會是自己嗎?
震宇動作輕柔的以雙手掬起她可愛的臉龐,輕輕的拭去著她臉頰上溫熱的淚水。
“你這個傻女孩,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我愛你嗎?”他的眼眶也跟著泛紅。
雨荷足足愣了幾秒鐘,是她聽錯了嗎?他竟然親口說他愛她?愛的是她夏雨荷,而不是戴芬妮?
“你,你,愛,愛,我……”她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
他的嘴角往上翹起,呈現出一個迷人的弧線。
“我愛你,就只愛你一個人。”他樂於這樣說出來,不管再說幾次池也不會厭倦。
他真的愛我!
雨荷的肩膀微微地抖動,潔咬著下唇,流著高興的眼淚。
震宇將她抱在懷裡,不斷的在她的臉頰上、額頭上、鼻尖上、嘴唇上印下一個個溫柔的吻。
“幫我一個忙,有想像力固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別再將它用在我的身上了,否則,只怕我的細胞會死的特別快。”他開玩笑的抱怨著。
“我……我才沒有胡思亂想,人家真的看到你們昨天在花園裡……”
話未說完,震宇低頭深深吻了她。
當他抬起頭時,兩個人的眼睛都因慾望而氤氳。
“你有從頭看到尾,或是有聽清楚我們在講些什麼嗎?”他的聲音略為沙啞。
“嗯,好像沒有。”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震宇毫不留情的挑高一道濃黑的劍眉。
“沒有?所以你就直接認定我出軌了?”他帶著責備的口吻微微地指責。
“可是人家真的親眼看到……”她抬頭抗議,但她的話再次被震宇熱情的深吻給打斷。
過了幾秒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微啟的雙唇。
“有時候親眼所見的並不代表就是事實,還要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