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雨荷笑得雖然燦爛,可是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若不小心將他們的“愛的故事”說的太清楚,你就給我小心點。
“親愛的,難道你真的忘記了你為什麼會替我工作?”他驚訝的反問她。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藍松巖,都將注意力放在他們你來我往的對話上。
“可是我記得'只有'這樣啊……”她睜大眼睛看似無辜。
震宇頻頻搖頭。
“你可能得了失憶症吧!沒關係,讓我來喚醒你的記憶,親愛的。”他笑起來了,看起來像是一個面帶微笑的撤旦,揶揄地說,“貴姨,其實是因為這個冒失鬼把我價值十八萬的鏡頭給摔壞了,所以她才不得不把她自己賣給我還債。”
“誰賣給你了?我只是'幫'你工作幾個月抵債。”她快速否認。
震宇瀟灑的揚起一道濃眉,賊兮兮的瞄了她一眼。
“嘖、嘖、嘖,我以為你都忘了呢,原來記性還挺不錯的嘛。”他裝模作樣的說。
“你……”她氣他的毫不保留,讓她臉丟到他的家人面前。
“好啦,好啦,這也沒什麼啊。我覺得還挺浪漫的呢,你說是不是啊,老爺?”貴姨轉過頭對藍松巖說。
藍松巖收起原本懸掛在嘴角的微笑,撇開頭不予置評。
他的沉默讓現場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貴姨從容的開口打圓場:
“哎,你們別在意,他就是這個樣子。大家快嚐嚐這道苦瓜排骨湯,這可是我最拿手的喔。來,雨荷,我幫你添一碗。”她成功的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謝謝,我自己來就行了。”雨荷連忙拒絕。
“沒關係,就別跟貴姨客氣了。”貴姨站起來,拿著她空蕩蕩的碗盛起湯來。
雨荷帶著既崇拜又欣賞的看著貴姨,她果然是這個家裡最稱職的女主人。
那麼……戴芬妮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又是在哪兒呢?
戴芬妮看起來不但不融入這個環境,倒還挺像是個邊緣人似的,更可議的是,當她看著震宇時,充滿渴望的眼神,應該不難讓人聯想到她對震宇私底下的企圖。
雨荷心裡好慌,怕震宇和戴芬妮之間剪不斷的情緣會再度復活。
到時候,她又該怎麼辦呢?
事情經過這麼多年,要不是他不久人世,震宇這個孩子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想再見他吧!藍松巖惆悵的想。
“叩、叩、叩。”
“你去叫他進來吧。”藍松巖對身旁的貴姨說。
“嗯,記得別講太久。”貴姨溫柔的用手梳理他的亂髮。
他默默的點頭。
貴姨走過去開啟房門。
“震宇,別讓他說太久,還有,記得別讓他情緒太激動。明白嗎?”她再次提醒。
“好的,我會注意。”他點頭同意。
貴姨最後關上房門,留他們父子倆單獨相處。
震宇步伐沉重的踱步到父親的床邊,再一次為他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身體而感到難過。
向來是強者的藍松巖,在過去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在他人面前呈現出這麼脆弱的一面。可是,時勢不由人,不論曾經再怎麼風光,也逃不過命運的擺佈,而落得這個下場。
“收起你廉價的同情,我不稀罕。”藍松巖看穿震宇的心思,費力的吐出話來。
“誰同情了?”震宇收回認真的表情,又開始玩世不恭的態度。
“你現在一定在想'真是罪有應得',我沒猜錯吧?”藍松巖眼神充滿嘲弄。
“我沒有必要向你報告我心裡在想什麼。”震宇冷冷的回答,“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雖然同情他,但一想到他過去所做的一切,震宇就自然而然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