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除去雲千鬱,只要雲千鬱一除,區區雲慈自是不在話下。
而如今,事情又牽扯上成煌國女皇,更甚至,怕是那雲千鬱已有反心,而那赫連百薰就是為此而來,欲助雲千鬱一臂之力。
思想一番,水翛然道,“雲慈陛下,你是說,那成煌國女皇暗中借於了雲千鬱五十萬大軍?”
“不錯。我肯定。”雲慈點頭,“不止如此,大皇女殿中還藏著一些神秘高手,數量之多,我也不清楚,總之,我覺得她這次是與我這個母皇對上了。”
“唉!雲慈陛下,雲幹鬱雖是你的女兒,不過你可要明白,誰在才是真正幫助你的人,曾經,若不是師陣,你又怎能從眾皇女中脫穎而出,一舉奪得如今的地位?而現在雲千鬱的存在,對你來說就是一個莫大地威脅,我們助你消滅勁敵,你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啊!”水翛然喟然長嘆一聲,淡淡地瞥過雲慈。
雲慈聞言大喜,“殿主大人的好雲慈概不敢忘,莫非翛然陛下有辦法助我除去大患?”
若是雲千鬱在此,看到母皇這樣一副巴不得除去她的德性,怕是心都寒透了,所謂虎毒不識子,而云慈卻是為了那虛無地權勢地位與外人合謀殺害自己的女兒,這樣的母親要來何用?
水翛然高深一笑,“神像殿的實力雲慈陛下心中應該有所衡量,神像殿出手,神不知鬼不覺“”
雲慈聽聞神像殿出手,眼前驀然一亮,神像殿出手,神鬼難逃。只要沒有了雲千鬱,她的另外兩個女兒她是不用放在眼中的,二皇女千靖剛愎自用,三皇女千吟吃喝玩樂不務正業,都不足以成為她的威脅,而她如今正是當年,以後想要更出色的皇女繼承皇位,後宮美人無數,再生就是了。
大皇女宮。
雲千鬱與赫連百薰一坐一臥,屏風外,寧雨竺正無聊地與宮奴們玩耍,不時地傳來幾聲嬉笑。
“千鬱,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百萬大軍控制整個雲熵京城,只要你一句話,轉眼便可成為這裡真正的主人。!”
赫連百薰半躺於榻上,手中把玩了一縷髮絲,斜了雲千鬱安靜地坐姿,咧了咧唇角說道,沉寂這麼些天,她確實有些不安分了,她很想找人打一架。
雲千鬱放下手中古書,輕嘆一聲道,“明日我去見她,讓她主動退位,也是給她最後的一個機會,她若不應,那麼再動手亦不遲。”
赫連百薰撇了撇嘴,“去也白去,她會退位才怪。你給她機會,或許人家不領情呢,說不定,今天晚上就再請來一幫子殺手來解決你這個心腹大患呢。”
赫連百薰因她自己的經歷,本身的便對這些殘害自己親生骨肉的母親極為惡感,此時說起雲慈,更是深惡痛覺。
雲千鬱聞言搖了搖頭,“她幾番殺我,這份母女情早已恩斷義絕。只是,東水女皇今日秘密到來,與她談了些什麼。我直覺得情況有變,所以才想明日去探探她的口風,以防萬一口”
就在二人談論之機,影雕驀然而入,落在赫連百薰身前,赫連百薰從影雕身上取下信箋,開啟看罷,臉上神色微變了變,瞥了一眼千鬱,甩手將信箋丟了過去,“你自己看吧,這是主人傳來的訊息。”
“玉傳來的訊息?”
雲千鬱眼前一亮,迫不急待地接過信箋,然而,看罷之後,雲千鬱喜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卻一臉地凝重。
“怎麼說,水翛然出現在雲熵國根本就是預謀而來,神像殿,神像殿,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
赫連百薰癟癟嘴道,“我也沒聽說過。”
“玉說,東水國女皇水翛然與神像殿主關係匪淺,神像殿野心勃勃,前陣子的骷骨門的出現就是神像殿的陰謀,先是欲控制整個武林,再是將注意打到了雲熵國,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輪到鳳天,成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