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還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並不需要他們出手。
走出酒吧之後,我看到金妍兒的臉色還是有點難看,這時候我就笑了笑對她說,那黑鬼是不是摸你屁股了?
我的話說完之後,金妍兒白了我一眼,然後兇巴巴的說道,知道了還問,是不是我被人家輕薄了,你很開心是不是?
金妍兒的話說完之後,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說的是哪的話,我開心個毛線啊,要是真開心的話,我還會去揍那黑鬼麼?剛剛要不是你攔著。我非把他打的他奶奶都不認識他不可!
我的話說完之後,金妍兒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見她不生氣了,這時候我笑了笑,問她接下來去哪裡玩,這時候金妍兒就看見酒吧的旁邊有一家韓國料理店,金妍兒這時候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說,曉,你吃沒吃過我們韓國的料理?可好吃了!
說句心裡話,韓國料理我早就聽說過。不過還真沒吃過,這時候我搖了搖頭說道,沒吃過,你想吃嗎?想吃的話我們就進去吃唄,反正我們都沒吃晚飯呢!
見我這麼說,金妍兒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便拉著我進了這家韓國料理店。
剛走進去,我們倆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門口連個服務員都沒有,正當我們懷疑這家店是不是在營業的時候,我們忽然看到了一張桌子上坐滿了人,看到這些人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因為其中一個人我認了出來,這個人在下午的時候,春雷就給我們看過他的照片,也介紹過這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AK黨的老大漢克,這個漢克的母親雖然是中國人。不過應該不是他母親親生的,或者說那個姓杜的女人只是這個漢克的後媽,因為這個漢克沒有一點華人的樣子,白面板,黃頭髮,藍眼睛,標標準準的老外。
這時候金妍兒明顯也認出了漢克,她很隨意的挽著我的手臂看了一圈說道,曉,這裡沒什麼人,我們還是另找一家吧,說完之後,金妍兒就挽著我的手臂準備離開,就在我們轉身走了沒幾步,我們就聽到身後有人用熟練的漢語叫住了我們。
這時候我就準備拔槍,金妍兒按了按我,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轉過身對已經站起來的漢克說道,這位先生,您是在叫我們嗎?
這時候漢克笑了笑,然後說道,是的,兩位來自東方的朋友,我就是好奇,你們為什麼走進來之後,又這麼急忙離開呢?你們不是來吃飯的嗎?
漢克的話把我們給問住了,總不能說,老子認識你,你是布里斯班黑道的老大,看到你我就不敢在這吃飯了,這時候還是金妍兒機靈,她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先生,我們不習慣在冷冷清清的地方吃飯,這裡沒什麼人,連一個服務員都沒有,所以我們準備換一個地方吃飯。
頓了一下,金妍兒莞爾一笑,然後對漢克說道,這位先生,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麼?
漢克這時候笑了笑沒說話,他的兩個手下走到了我們的身邊,其中一個男的在我身上摸了摸,很快就把我懷裡的手槍給摸了出來,不過我綁在腿上的屠龍刀卻沒有被對方搜走,這時候另一個外國人也要去搜金妍兒的身,這時候金妍兒皺著眉頭說,別碰我,我自己來!
說完之後,金妍兒就將身上的手槍拿出來,遞給了另外一個外國佬。
漢克這時候笑了笑,然後帶著他的手下走到我們的身邊笑道,兩位是日月幫的人?
這時候我看了一眼漢克,然後笑了笑說道,什麼日月幫?先生,我想你是認錯人了吧?
見我這麼說,漢克用眼神示意了剛剛搜走我們手槍的那兩個外國佬,那兩個外國佬這時候點點頭,走到我們身後看了一圈,我知道他在看啥,肯定是在看我們的脖子後面有沒有金色五角星。
那兩個壯漢看完之後,同時向漢克搖了搖頭,這時候漢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