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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有人了,而且還有人要陷害他,所以決定留下來,照顧肉孜,他說:“那好吧,我不陪鄭哥哥去滄州了,我留下來照顧肉孜。”鄭心遠說:“好啊,鐵木爾老弟在家照顧肉孜,我就放心了。”鄭心遠下馬了,鐵木爾也下馬了,相互擁抱吻別。

鄭心遠、羅西迪卡向滄州走出一里多路了,回頭看,鐵木爾還騎在馬上向他們招手致意。鄭心遠被鐵木爾的熱情,誠實感動了,他想鐵木爾和我相距萬里,無親無故,放下一切工作,幫助我找哥哥,難得呀,難得!他又跳下馬來向來的方向,深深的三鞠躬。

羅西迪卡騎在馬上看著鄭心遠的一舉一動,咯咯的笑,而鄭心遠呢,面向東方一動不動的站著。羅西迪卡的笑聲停了,帶著新奇的表情問鄭心遠:“鄭哥哥你向誰鞠躬啊?是向鐵木爾嗎?他距離我們這麼遠,他是看不見,也聽不見哪。”鄭心遠還是一動不動地站著那裡。羅西迪卡下馬走到鄭心遠跟前,拉一拉鄭心遠的手親切的說:“鄭哥哥,我們走吧,我們回來還能見到鐵木爾,你在這裡磕頭他也不知道啊。”鄭心遠下意識的說:“磕頭,是得磕頭,我應該磕頭啊!”羅西迪卡急了,抱著鄭心遠說:“你別發傻了,磕什麼頭啊,向誰磕頭啊?”

鄭心遠沒有回答,翻身上馬向滄州方向走了。羅西迪卡也上馬跟著鄭心遠的後邊走。她想今天鄭哥哥行為怪怪地,為什麼?她用腳蹬銬馬,馬快步跑到鄭心遠的身旁,羅西迪卡拉緊馬嚼子,與鄭心遠並肩前行。她小心翼翼問道:“鄭哥哥你今天是咋的啦,為什麼不說話呀?”

鄭心遠說:“沒什麼好說的,你也回去幫助肉孜去吧。”羅西迪卡沒想到鄭心遠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心裡難受極了,她幾乎要哭出聲來。她把眼淚咽在肚子裡,耐著性子對鄭心遠說:“鄭哥哥,是我做錯了什麼嗎?還是我說錯了什麼,難道你就不能原諒妹妹我嗎?”鄭心遠知道羅西迪卡現在很傷心,需要解釋清楚,但是,他沒有解釋,還是非常嚴肅的說:“我說你就不該來,找哥哥是我自己的事情,你還是回去吧。”羅西迪卡想,你這個沒良心的鄭心遠,今天犯了什麼病,從來沒有見到你這樣的對待我呀,你究竟安得是什麼心?我倒要看看你是好心還是真的就對我不好了。既然你對我來涼的,我也不給你來熱的。於是她冷冰冰的說:“鄭心遠你憑什麼管我的事情,我該不該來是我的事情,你憑什麼說三道四的,再說我幹什麼來了你心裡明白,不過你要到滄州部隊去,那裡的軍人是你哥哥的戰友,一定對你熱情的招待,我算什麼呀,我是落後的,不懂事的地方民族野丫頭,你放心吧,我不去部隊,我不會給你丟人減色的。”鄭心遠聽她這些話心如刀絞,難過極了,這個傻妹妹呀,你怎麼不理解我鄭心遠心哪,也罷,只要我還活著回來一定能夠向他說清楚的。他暗暗下決心還是不讓她去邊境的好,於是,他又說了一句更使羅西迪卡無法忍受的話:“既然你知道你不應該到部隊裡去,那就請回吧。”羅西迪卡一聽,可真生氣了。她想你鄭心遠太小看我了,在邊境的那個部隊我羅西迪卡不能去,哪一級的首長我沒見過呀,就是鄭敬文所在的部隊,我隨春節慰問團也到過了。我要是不是為了找鄭敬文,為了你鄭心遠的安全,跟著你到這裡幹什麼呀?我想去滄州,還需要騎馬走這裡嗎?我走國防公路坐上汽車一天就到了。既然如此,就讓他自己走走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