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鄭心遠,經過沙漠到咱部隊來,按說應該到了,現在還沒有來到,是不是還在大沙漠裡,如果是在大沙漠裡,不管什麼情況,你們要千方百計的幫助他走出沙漠。”
劉玄名說:“政委,我們保證完成任務。如果我們見到鄭心遠一定要幫助他走出大沙漠。”
偵察連指導員說:“劉玄名同志,你知道鄭心遠是誰嗎?”
劉玄名若有所思的說:“指導員同志,我還真不知道鄭心遠是誰。既然是南山部隊的,肯定是一名軍人了。難道他是來我們單位來的幹部?”
政委說:“別瞎猜了,鄭心遠是鄭敬文的弟弟,是到我們這裡找鄭敬文的。”
劉玄名急著說:“鄭敬文早已復員了,難道他弟弟還不知道?”
連長說:“鄭敬文出事了,不知道為什麼離家出走了,他弟弟想來部隊看看,鄭敬文是不是到部隊來了。”
劉玄名說:“我沒有見到鄭敬文,也沒有聽說鄭敬文到部隊了呀!”
連長說:“是啊,我還真想他呀,我希望他能到我們這裡來。我有很多的話要和他是說呀。”
劉玄名說:“我明白了,我們在大沙漠裡不但要找鄭心遠還要找鄭敬文。”
連長說:“是的,你們在大沙漠裡不但要找鄭心遠,還特別要擔負找鄭敬文的任務。”
政委說:“政治部已經通知各單位要注意打聽鄭敬文的下落。現在在滄州地區,在我們部隊的活動範圍內,都在尋找鄭敬文。”
劉玄名帶領巡邏隊出發了,二班長劉強問排長:“聽政委的話,我們部隊都在尋找鄭敬文呀?”
排長說:“是啊,鄭敬文是愛兵的模範。鄭敬文是我的救命恩人。”
二班長驚訝的問:“鄭敬文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怎麼還沒有聽說?”
排長說:“那時我是個新兵下到班裡,鄭敬文是我們的班長,進行投實彈訓練,我開啟手榴彈蓋拉出手榴彈線,手榴彈掉在我的腳下刺刺的冒煙,我慌亂了不知所措,說時遲那時快,鄭敬文把我推倒在地,他抓起隨時都有爆炸可能的手榴彈,快速投出,趴在我身上,我得救了,他負傷了。”排長沉思一會接著說:“我的命是鄭敬文救活的,沒有鄭敬文捨生忘死的救護,我是不會活到今天的,是我害了鄭敬文的前程,那時他已經考上第一炮兵學校了,就是為了救我受傷住院沒有入學。我對不起他呀!”
二班長受鄭敬文大無畏的精神感到了,他激動的說:“排長我們進到沙漠一定要認真的尋找鄭敬文和鄭心遠。”
羅西迪卡追到野馬跟前,審問棗紅馬是怎麼到他手裡的,野馬想真是上帝有眼,把這個美人又給我送回來了。他根本就不在乎羅西迪卡的問話,仍然嬉皮笑臉都說:“大美人你是不是後悔那回沒有和我睡覺,現在來補上那一課?”
羅西迪卡最關心的是庫爾班大叔的安全,她對野馬死到臨頭,還冒出不要臉的混話,義憤填膺,怒火燃燒,對著他的腳下就是兩槍,厲聲命令他跪下,野馬毫無思想準備,羅西迪卡的兩槍打斷了他情思美夢,撲通跪在地上,連說:“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
羅西迪卡命令野馬將臉掉過去,拿著繩子捆綁野馬。野馬是什麼人哪?他是土匪頭子,他能夠老老實實地讓羅西迪卡捆綁嗎?
野馬站起來慢慢悠悠的轉過身,面向東跪下,將兩手舉得高高的等待羅西迪卡的捆綁。他故意將兩手前伸給羅西迪卡捆綁製造困難,就在羅西迪卡身體前移之際野馬向後一挺,一頭重重闖在羅西迪卡的前胸,羅西迪卡躲閃不及被闖倒在地,野馬翻身騎在羅西迪卡身上。
鄭心遠聽到棗紅馬的嘶叫聲,奮力爬上沙崗,看到了棗紅馬,連連吹口哨,棗紅馬聽到聲音迎面跑來,鄭心遠迎來棗紅馬,迅速騎在馬上,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