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看到兩個年輕人誰也沒有開口,走向前來,用手*男青年說:“這是我的外甥吳盎德,高中畢業了沒有上大學,他父親叫他幫助我收秋來了,現在這秋已經收完了,就還剩那一點稻草還沒有拉回了,這不,他想拉完了稻草,就回家啦。”
這時,趙芷雲已經在地下扶著炕沿站起來了,在婆婆引見吳盎德之後,便伸出右手自我介紹:“趙芷雲”。
吳盎德見趙芷雲潔白而*的手,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雙手在胸前的衣服上擦了兩下,然後雙手握住趙芷雲的手說:“很高興看到你身體恢復的這樣快。”
趙芷雲渾然一笑說:“大難有救,全由你來相助啊。”
吳盎德:“不,不,吉人天相,吉人天相。”
趙芷雲心思沉重的說:“我是什麼吉人哪,我是苦命的人,我的命苦啊!”
吳盎德放開了趙芷雲的手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在早晨,這個姑娘披頭散髮的躺在水溝裡,渾身是泥水,凍得抽抽一個團,顫抖的牙齒嗒嗒的響,看不出有什麼可愛的地方,只覺得她可憐,實在太可憐了。當時,我只想要救救這個可憐姑娘。現在她可是變了一個人哪。她雖然沒有絲毫的笑容,可是,在她痛苦臉上透露出剛毅、頑強、奮爭的毅力和情懷。雖然她現在穿著姑*陳舊而寬大白布衫,配著她那白胖地臉蛋、烏黑地長髮顯得是那樣溫厚、莊重、樸實、誠懇。此時此刻,她在吳盎德的心目中,是一位可信、可敬、可親、可愛的大美人啊!
此時的吳盎德將趙芷雲當成知心、知己的好朋友,心情同樣沉重說:“是啊,我知道你現在是遇到了難題,不然你們兩,不會在黑燈瞎火的夜晚,離開家,走到荒郊野外,摔倒在水溝裡。”他停了一會接著說:“其實呀,誰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人生總有幾回搏,此路不通,另找路,條條大路通北京。我沒有上大學,我的考試成績600多分,大學的門我是能進的,可是我沒有進。”趙芷雲抬起頭來,驚疑的看著吳盎德。吳盎德說:“難道我不想做個學問家嗎?難道是我的身體不支嗎?都不是的。是我自願放棄的。”
趙芷雲問:“你學習的成績那麼好。你的身體又很棒,你怎麼輕易的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難道你現在還有更好的事情要做嗎?”
吳盎德思索一會說:“當前還沒有確定要做什麼,不過,我想一定有事情要做的。我不上學的原因主要是家庭條件。我母親臥病在床,我妹妹在初中讀書,只有我父親一人做農活。因此,我決定不上大學了,和父親一起度過難關,把母親的病治好,供妹妹上大學。”
趙芷雲低下了頭,惋惜的說:“家庭條件,母親治病,妹妹上學……母親治病……母親……”她趴在炕沿上不動了。
吳盎德以為她難過了才趴在炕沿上。他等了一會沒有動靜,攪得不對勁,就走向前叫她的名字,她沒有回答。
吳盎德喊姑姑進來,看看是咋的了?姑姑進屋拍打趙芷雲肩膀問:“芷雲,你咋的啦?”芷雲沒有反應。這時他們攪得大事不好,芷雲休克了。
吳盎德向外跑找醫生,婆婆給芷雲摳人中急救。
齊青楓聽說昨天在王屯附近的墳地裡有一男子,瘋瘋癲癲地又哭又嚎。一大早她就領著鄭軍直奔王屯,想看個究竟。
他們走到王屯的村口,還沒有進到村子裡,看到一位老者從村中走出。齊青楓走向前,恭恭敬敬的問:“大叔,聽說在這附近有一個精神病人嗎?”
老人的耳朵有點沉沒有聽清楚,將左手擋在耳朵後面:“你說什麼?”齊青楓向前走兩步,稍微大一點的聲音說:“在這附近有一個精神病人嗎?”
老人說:“今天一大早王婆婆從野地裡,用牛車拉了一女、一男進家了,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你們要找人,就到他家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