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淒涼,好不悲慘。
弟弟不走了,姐姐精疲力竭,拉不起抱不動。此時的芷雲呀,是哭地地不語,叫天天不應。
路過的好心人有的幫一把手,有的問一問到那裡去。其中有一個騎腳踏車的年輕人說:“我認識你們,是吳盎德把你們用黃牛車拉到王婆婆家的芷雲和星星。”芷雲抬起頭來用驚喜目光看著這個年輕人說:“請問你認識吳盎德?”年輕人說:“認識,太認識了,他給*媽買藥回來,他從這裡過去沒有多長時間。”芷雲站起來對年輕人說:“大哥哥求求你,請你給吳盎德帶個信,叫他來接我們,就說我弟弟病的厲害,走不了路,最好套車來。”年輕看看當時情況,自己是帶不走他們兩人,特別是小星星這個病人,是沒法用腳踏車帶的。他正在反覆琢磨他自己能不能將芷雲和小星星帶走的時候,芷雲不見年輕回答,心裡著急呀,又懇求說:“大哥哥,你修修好吧,可憐可憐我們,請你無論如何也要給吳盎德哥哥捎信去,我們實在是走不了啊。”年輕人不好意思的說:“是的,是的,我一個人帶不了,我想過了。我是帶不了。”芷雲聽到年輕人的話心灰意冷,覺得*難,覺得求人難,有時求人比*還要難。又一想,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就是帶個口信,有什麼難的,怎麼他一個人就帶不了呢?芷雲又抬頭看看那個年輕人,他還在歪著脖子看他的腳踏車。“不行,不行。我得走,我是得走。”他說完了就騎上車子要走。芷雲顧不得自己是個女兒家了,一把抓住年輕人的車子說:“大哥哥你往哪裡走,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年輕人說:“我上吳屯找吳盎德去,讓他來接你們。大姐姐你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芷雲笑了連說:“沒了。沒了,謝謝,謝謝!”
念舊情照顧九歌,獻愛心願做眼睛。
這個年輕人家住在王屯,姓王,名字叫亮堂,其實呢王亮堂是王媽*叔伯侄子,王媽媽家裡有個大事小情的經常叫他去幹。吳盎德是王媽媽孃家哥哥的孩子也是侄子,一個是吳家的侄子,一個是王家的侄子,這兩個侄子常常在一起給王媽媽做活。王亮堂比吳盎德大一歲,王亮堂是哥哥,吳盎德是弟弟。王亮堂也是高中畢業,為人老實厚道,看上去沒有吳盎德精明。就說方才吧,人家芷雲反覆說求他給吳盎德送信,可是他專心琢磨是怎樣把兩個人一起帶走。結果是芷雲哭笑不得。
王亮堂像是接到命令似的,用力騎車子,飛快的上吳屯找吳盎德去,走到王屯與吳屯岔路口停住了,他想是先去王屯呢還是先去吳屯呢?如果先到王屯我可以直接套牛車將芷雲和星星接回家。可是芷雲明明讓我找吳盎德去。他的腦子裡好矛盾啊,最後他還是按芷雲請求辦,先到吳屯找吳盎德去了。
他見到了吳盎德將車子撂下,對吳盎德說:“快,快套車,芷雲和小星星來了,小星星病了,不能走路,要你去接。”吳盎德問:“他們在什麼地方?”王亮堂說:“現在在大沙丘那邊的路上。”
吳盎德問:“小星星得到什麼病?嚴重嗎?”王亮堂說:“很重,趴在地上起不來,芷雲說是老病復發。”吳盎德想精神病的治療還得找鄭軍,鄭軍現在是不是還在齊家?也說不準。他決定自己去找鄭軍,由王亮堂去王屯找姑姑套好牛車接芷雲和小星星。
於是他對王亮堂說:“你馬上回王屯對我姑姑說,用牛車去接芷雲和小星星,最好你也去,幫助他們把趙星星弄回家。我呢到齊家去接鄭大哥,請他回來給小星星治病。你告訴芷雲不要著急,先按照鄭大哥辦法給小星星吃安定藥。”
吳盎德向媽媽說一聲我外出辦事,就騎著腳踏車直往齊家。鄉村土路又是剛下過雨,路上坑坑窪窪,泥泥水水20理路走了40分鐘,在齊家村找到陳琪霏,琪霏在西屋給張九歌實施*治療。鄭軍坐在旁邊指導。
琪霏的母親坐在東屋的炕上心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