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說在鄭家的那個青年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姑娘說:“我想是的。”老漢不滿意的說:“你想是他不一定就是他,你要用眼睛去看,你看是他那才真的是他。”姑娘委屈的說:“大伯,不是我不看他,是他不叫我看到他的臉,所以我想——”老漢說:“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一會你就知道了。”接著他對李英說:“我再一次謝謝你們連的同志救了鄭敬文的命,我還想問你們有沒有給鄭敬文洗澡換衣服?”李英說:“有的,是張靜和衛生員他們做的。”老漢激動的說:“果然還是這個女孩子,李副指導員,我很喜歡張靜這孩子,你回去對她說,如果她不嫌棄我這個老爺子,我願意做她的爸爸,這裡有一張我和鄭敬文的照片請你帶回去給她留做紀念,以後我們去看她。現在,你可以回部隊去了,這裡的事情我和張姑娘辦就行了。”李英說:“老首長你肯定我們找的這個人就是鄭敬文?”老漢說:“是的,你以後會知道的。不過當務之急是找到鄭敬文。”
在去鄭家的路上張春蕾問老人:“大伯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一定要到鄭家看看他是不是在家?”老漢笑著說:“不是的,我是為鄭家老太太治病去,你去給我買兩梨一個蘋果。”到了鄭家,張姑娘說大媽有位老伯來看你來了。保姆說:“這兩天老人家的病加重了,現在是不吃不喝不說話。繼軍又不在家,可咋辦哪?”
張姑娘沒說話只是看著鄭老漢。老漢坐在病人床前為她切脈,叫張姑娘將蘋果切開,把蘋果一分為二,他在病人手上拍三下說:“這半個蘋果是你的,我也有一半,不管這果子是苦的還是甜的我們都得吞下去。”老太太順口說出:“但願將來有好果。”然後老漢又將一個梨放在她的另隻手裡。她問:“這是什麼?”老漢說:“是梨,你一個我一個,兩梨呀。”她抓住老漢的手,坐起身來驚訝的說:“啊!你是?快給我解開眼睛上的繃帶,讓我看看。”張姑娘想給你解開繃帶有什麼用?你的眼睛也看不見,她還是走到老太太身邊,為老人家解開繃帶,人們只見老媽媽睜開雙眼,驚喜地看著鄭小強老伯。
繼軍娘取下眼睛上的繃帶,睜開眼睛果然看清了在他面前的男人是鄭小強,她顫抖的手抓住鄭小強的手說:“這麼多年了你都到那裡去了?讓我找的好苦啊。”鄭小強說:“我們分開不久我就被調到野戰部隊,開赴邊疆參加一級戰備。後來聽說咱們原來的單位被解散了,不知道你被分配到那裡?我真的無法找到你。”繼軍娘沉思了片刻轉了話題,問道:“今天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鄭小強悲痛的說:“咳,我的那個鄭敬文也不見了,昨天找到你這裡,聽說你有個兒子叫鄭繼兵也不見了,他們對我說你是因為想念外出的兒子而得病不要猛然的到你家裡找人,所以,我昨天晚上住在旅館裡給家裡打電話問一問家裡的情況,我的大兒子鄭軍告訴我,他在外邊找鄭敬文時見到了鄭繼兵,繼兵的精神病已經治好了。現住在老母廟裡,過些時候就能回家了。”繼軍娘知道了這個訊息,驚喜萬分忙問:“你怎麼知道他就是我的繼兵,又怎麼能確定他的娘就是我?”鄭小強笑著說:“這一點我問的特別清楚,你的兵左腿有個兵字,我的兵右腿有個兵字,這還有錯嗎?”
春蕾姑娘覺得兩個老人的言行有些奇巧,老漢的倆梨一個蘋果就能使老太太睜開眼睛,老漢不但知道鄭繼兵的訊息,還說出你的兵、我的兵等莫名其妙的話來。想到這裡她便問老漢:“老伯,你既然知道鄭繼兵的下落,怎麼不把他領回來,還到這裡來——”老漢知道她要說,為什麼還到這裡找鄭敬文,於是他接過話說:“孩子,那時我還不知道鄭繼兵的媽媽是誰?這不,我們見了面之後,才清楚的。鄭繼兵和鄭敬文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啊。”春蕾姑娘聽了這翻話一時被矇住了,這時她又看見老太太開啟一個精緻的木盒子,從裡邊取出一塊大約10公分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