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睜睜看著你陷入苦惱還裝作沒看見吧!”
“你……什麼都知道了嗎?”她畏畏縮縮地問,臉頰又紅又燙,可是一想起了這些日子來的愁腸百轉,小臉又微微蒼白了。
奏越故作神秘地摩挲著下巴,“嗯……這個嘛……”
“皇兄,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好嗎?”她咬了咬唇,毅然決然地道。
什麼?
他差點從椅子上跌了下來。不給他插手?那不就是叫他別玩了嗎?
“不不不,我是你的皇兄,怎麼能不關心這件事呢?”他說得振振有詞。
其實說穿了,還不是怕沒逮著機會好好戲耍妹子和那個京城第一美公子傳君約嗎?
正所謂“能玩不玩,早晚玩完”、“玩光要光,為國爭光”——他堂堂天朝太子爺,怎麼可以違背這個國訓呢?
奏琴懷疑地瞅著他,“皇兄,這不像你的性格。”
“耶?”他眨巴著無辜的大眼,“這是什麼話?你質疑我的人格。”
“老實講,皇兄的人格不太可信。”她一本正經,扳著手指頭道:“比如上次你口口聲聲說要把苗苗弄進宮來玩,後來又拐個彎兒把人家認作了義妹,害父皇和母后高興了老半天又希望落空,還有苗疆公主東笙幼幼的那一次,你也讓人家誤以為你對她滿意得很,正興高采烈準備著要釀五毒婚酒來大肆慶祝時,你又——”
“哎喲!”奏越更是無辜了,哀聲嘆氣地道:“為什麼每次你們總誤解人家這個純情小郎君?”
“你是純情小郎君?”奏琴險些嗆到。
“那可不?”他哀哀怨怨地道:“要不你倒是說說,我有哪一次對女孩兒不規矩或始亂終棄過?”
這個嘛……
善良的奏琴無法泯滅良心信口雌黃,想了一想,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既然如此,幹嘛這樣玷汙我的清白呢?”他很不服氣,“好歹我隨隨便便也是個不隨便的男人,這樣說我實在太不公道了。”
奏琴慚愧地低下頭來,“對不起。”
老實說,皇兄是愛玩、愛逗人了些,也不至於到那種很惡劣的地步啦,什麼仗勢欺人、欺騙感情的事更是從來沒有過,她這樣懷疑皇兄的確很不應該。
何況東笙公主那時候確實有點一頭熱,八字還沒一撇就與她姑嫂相稱……
“所以說囉,你大可以相信我的人格。”
“……對不起。”
奏越有點滿意之色。
說贏了這個恬淡無爭的妹妹沒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可以藉機繼續玩一玩他們倆,這讓奏越情不自禁笑咧了嘴。
嘿嘿嘿……有趣。
奏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皇兄說到這邊來,她愣了一下,扭捏著小手道:“皇兄,總之現在你可以當作什麼事都不知道嗎?我……我現在有太多的心事不確定應當怎麼想、怎麼做,所以你千萬別插手,千萬也別讓父皇、母后知道,好不好?”
“啊……”他聲音裡充滿大大的失望。
“拜託。”奏琴眼眶都急紅了。
她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內憂未解、外患又起,尚未了解傳公子的心思,也尚未釐清自己的心思,千頭萬緒、百轉千回……又如何能向人告訴得了呢?
奏越凝視著小妹,神情�然嚴肅深沉了起來,“皇妹,你真的陷進去了。”
她微微一震,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
試問相思為何物?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情字……真有這般蝕骨消魂?”他若有所思。
看完了京城三侯爺為愛神魂顛倒,形銷骨立的模樣,再看三虎公子中的兩虎也是如此這般,這教奏越也不禁有一些些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