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貴賤不說,算是你的心意。但這麼多古玩,運輸也是個麻煩,特別是避震,這項工作,只能請你幫我做了。”於立飛說道。
“沒有問題,三天之內保證能發貨,但運費得你付了,我這邊實在不好另外做賬。”董田林解釋道。
“沒問題,車子可以多安排幾輛,一定要保證古玩的安全。如果你們這這有保安公司的話,可以請他們押送。”於立飛說道,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如果能一起回去就更好,有幾個刑警沿途保護,再也沒有比這更安全的了。
交易完成之後,三人都很高興,氣氛比剛才還要熱烈。光是一斤裝的茅臺,就喝了兩瓶。而於立飛是客,他一個人喝了差不多有一瓶。雖然茅臺不怎麼上頭,可是於立飛還是覺得,有些頭重腳輕了。他趕緊運起古玉功,看能不能把酒逼出來。因為酒精的作用,古玉功運轉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一個周天之後,於立飛發現,自己清醒了不少。
其實於立飛不知道的事,就在剛才,他胸前那塊子岡玉,突然像充了電的燈泡似的,突然“亮”了一下。時間很短暫,因為隔著衣服,他自己和黃文青、董田林都沒有發現。但要是於立飛現在把子岡玉拿出來的話,他會發現,這塊子岡玉已經有了一些不同之處。變得更加圓潤有光澤,非常的舒服。
於立飛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但他知道,自己又能喝酒了。酒桌確實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不但能拉近人們之間的距離,而且還能完成交易。很多在會議室談不攏的事情,到了酒桌上,幾杯酒下肚,就能迎刃而解。
在沒達成交易之前,他們三人,還只能說是酒肉朋友。可是於立飛送了條手鐲給黃文青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迅速拉近。現在黃文青已經不讓於立飛再喊他黃局,一定要喊他“青哥”,否則他就不答應。而董田林也是如此,非“林哥”不願意應也。
“青哥,我接個電話。”於立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是任靜天打來的。雖然他也是專案組的成員,可是到了陽城之後,好像跟專案組就沒有關係。
“任哥,有什麼事?”於立飛走到包廂外面,才接聽了電話。
“立飛,你的事辦完了沒有?”任靜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煩躁,他跟陽城公安局接洽之後,一切都很順利。而且據他們得到的訊息,那個盜墓犯,已經被陽城文物局聯合公安局打擊了。有兩件文物已經被陽城文物局收繳,這是潭州市公安局的案子,他們自然要把東西拿回去。
但是文物局只同意他們把人帶走,東西得留下。這本就是無主的東西,既然陽城文物局收繳了,自然不會再拿出來。雖然這兩件古玩不能變錢,可是卻有非常重要的考古價值,陽城博物館也準備收藏,已經跟文物局在申請。
“差不多了,你那邊呢?”於立飛問,他的事情可以說是非常順利。
“不是很順利,人已經拿到了,可是東西卻拿不回來。”任靜天說道,不能連人帶贓物帶回去,他的任務就算沒完成。
“是不是已經被他們賣了?”於立飛問。
“要是賣了還好辦,被陽城的有關方面收繳了,現在他們只同意放人,不同意把東西還給我們。”任靜天說道,陽城文物局同意給專案組一個證明,就說東西在陽城,讓潭州這邊拿著證據去結案。
“有什麼我能做的嗎?”於立飛問,他在這方面並不能幫到任靜天什麼。以前的話,他還能出錢,可是今天在文物公司的倉庫裡,他看到什麼都想拿回去,結果七百多萬不見了。他剛才算了一下,自己這回恐怕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而且還要欠了莫鎮軍五百萬。
“你不是來這邊的文物公司進貨嗎?你看文物公司的領導,能不能跟文物局的領導說上話,幫我們說說這件事。”任靜天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