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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陽見目的已經達到,自然心中愉悅,最後仍然不忘大聲嘲笑一句,道:“侯爺既然這次既往不咎,耀陽下次定要再送你一份大禮才是!”
看著崇侯虎大軍遠離視線而去,耀陽搖頭灑然一笑,終於放鬆下來,卻再也抵制不住傷勢發作,一口口的腥血噴將出來,全身虛脫無力,眼前一黑,竟徑直從馬上跌落下來。
“耀將軍……”
關鍵時刻,金吒風遁而至,一把接住耀陽,見耀陽傷勢甚重,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個潔白玉瓶,倒出幾粒紅色丹藥餵給耀陽服下。
耀陽在模糊中看清是金吒,自然知道玄宗素來對丹藥之道甚是精通,也不推辭,丹藥下腹,便感應到一股玄元之氣產生,很快擴散全身,讓他感覺無比舒暢,原本體內受損部分更是加速痊癒,而五行玄能也不斷吸收丹藥元氣來恢復自身。
撥出極為濁悶的一口長氣,耀陽悠悠醒來,看著金吒微微一笑,道:“崇侯虎退兵了麼?”
金吒眼眶一溼,差些落下淚來,點頭道:“崇侯虎萬餘大軍敵不過將軍一席話,已經退兵回營!”
“好,好,好!”耀陽連道三聲好字,差些因為說得太快緩不過氣來,金吒慌忙幫他舒胸通氣,再次掏出幾顆丹藥,準備喂耀陽服下。
耀陽惋拒道:“藥是好藥,不過不宜多服,還是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金吒忙道:“耀將軍,你的傷要緊……”
耀陽推開金吒的攙扶,勉強立起身來,再次舒出一口氣,道:“你看,我已經沒事了!”他體內的五行玄能果然卓絕非常,在短短時間內已經自行運轉幾個周天,傷勢被體脈勃勃氣機壓制下去。
耀陽默運元能調整體脈,然後輕鬆自若的行前了幾步。
金吒難以置信的望著耀陽,試問他如何肯信,方才他所探查到的嚴重傷勢竟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行動自如,縱算師門的“三清丹”有起死回生之妙,也斷不可能這麼快恢復本命創傷。
耀陽搖頭輕笑,他已經習慣了自身體脈的異常,道:“走吧,金吒將軍,說不定崇侯虎改變主意再折回來,那就大事不妙了!”
言罷,耀陽持住韁繩,翻身躍上馬背,大力一夾馬腹,徑直往伏龍山深處馳去,只看那勒馬回韁的颯爽英姿,再沒有絲毫重傷難愈的模樣。
金吒只能目瞪口呆的祭起風遁跟了上去。
當耀陽策馬行過狹窄的山徑,看到已經避入其中的西岐大軍,黑壓壓的一片兵馬盡數跪倒在他的面前,他可以感受到此刻馬下這數千熱血男兒的崇敬與擁戴,他同樣再次被感動得哽咽難言,原來所有的兵將並沒有趁他一人獨擋崇侯虎大軍之際上山,而是全都躲匿在山坳之中,只要聽到任何不利的動靜,便會奮不顧身衝殺出去,哪怕因為實力懸殊而戰死當場。
耀陽率領數千兵馬再次押運糧草等物事上路,臨出山坳之際,耀陽回頭對金吒道:“請金將軍將這個山隙捷徑毀了吧,以免日後被崇侯虎利用來偷襲。”
金吒稱是,當即飛遁而去,運起全身玄能,在附近幾個關鍵的石脈上連擊數下。頓時,山隙上方大片石塊墜落,砸在山隙之內,聲響直若天崩地裂,整個山脈都在微微顫抖。
耀陽大笑道:“崇侯虎恐怕已經知道我剛才是在裝腔作勢,現在恐怕被氣得半死了?”
金吒跟著笑道:“只要想到崇侯虎這傢伙氣悶的樣子就覺得爽!”
一眾偏將紛紛爆出開懷的笑聲。
山路崎嶇,登不了一半,馬匹輜重便無法再往山上搬運,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山間連綿成營的西岐大旗,不同山崖上更有成群營寨,想來南宮适大軍也察覺到這邊的動靜,聚集了大批將士早已嚴陣以對。
耀陽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