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現在的轉世仙人的大勢力早已有了全由轉世仙人組成的軍隊。而這幾個轉世仙人顯然也在此列,所以他們甚至不知道巫幫身後便是洪荒界最大的勢力之一巫族。
我走到驚恐萬分的孟相文身旁,坐到他坐著的沙發把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將菸圈吐到他的臉上:“你在青雲市的資產我希望明天你能夠送到我的手裡,明白了麼?”
孟相文嚥了一口口水,卻硬著頭皮沒有說話。
我抽出白色閃光,槍口抵在他的額頭上,冷冷道:“我在問你,明白了麼?”
孟相文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的心頭,他迅速答道:“明白了,我明白。我這就回去準備。”
最終,孟相文和他的保鏢們,在巫幫成員讓開的一條道路中,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
等到孟相文一行人都走了出去之後,蚩尤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鈴鐺輕輕地搖了一下,發出一聲“叮鈴”的輕鳴。
我彷彿如夢初醒般,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然後回想起之前的表現,詫異地看著蚩尤問道:“剛剛那是我乾的?”
“是的。”
“簡直被我自己帥到哎”
“呵呵。”蚩尤走到我身邊,從玻璃那裡向下眺望著巨大的舞池。
我也向下看去,這還是我第一次站在這個地方眺望舞池,在無聲的世界中,人們瘋狂舞動的身軀顯得怪誕與荒謬,讓人有些毛骨悚然。那些原本美妙的少女裸露的性感肌膚,伴隨著原本青春張揚的舞姿,站在高處看下去,卻像是一隻只蛆蟲在死前不停扭動自己慘白噁心的身體垂死掙扎著。
原本的我只是個平凡的高中生而已,有時候路過這青雲市最豪華的夜總會時,看到車上下來衣著豔麗的男男女女,總是一陣豔羨。有時候覺得是不是進了一次這種高檔的地方,就能夠成為上流社會的人了?而現在,我站在那群“上流社會的人”的頭頂,卻感到一陣噁心。雖然現在表面上看來我是巫幫的太爺,我甚至可以使喚這個夜總會的頭兒,但我明白雖然不知道帝江那傻大個抽什麼瘋,但我自己心裡清楚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當他明白了這一點時,我頭上的任何因為巫幫的光環都會被摘下來,我依舊是個混吃等死的高中生。
但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些人,他們生下來就高高在上,生下來就踩在奮鬥了一輩子的你的頭頂。他們可以盡情地站在世界巔峰,看著懸崖之下飛過的雲,感嘆道:真寂寞呀。但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有多少人為了爬到他一出生就有的地位,摔到了懸崖之下,化作了一抔他們看不見的屍骨。
我不禁感概:“世界真是不公平呀。”
“不公平?”蚩尤笑得很是譏諷,“這個世界從來都不公平
“是呀,既不美好也不公平。”
“這個世界它永遠也不可能公平。”蚩尤指著舞池之中的人們,“就像他們註定了是你的子民,而你註定了登上世界的王座。當你真正登上了王座之巔,他們只是匍匐在地上的裝飾。你俯下身子說出你的命令,他們便像是人偶一般,為了王而生,而死。”
“那他們還有什麼存在的意思。”我剛說出這句話,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當我退去了巫族給我套上的光環時,我也只是一個炮灰。
蚩尤笑道:“沒有了子民,王是什麼王?沒有了低賤,高貴是什麼高貴?”
他經常說話像是歌兒一樣,讓我很不舒服,總感覺與第一次見面時他有哪裡的不對勁。而且他的話經常讓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我下意識地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我要回家了”我說。
“好的,我去準備車子。”
“不用了,借輛腳踏車給我。”
……
最終我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