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鬆手。吳小文道:“看來只有來硬的了!”不過也正如王慶提議的,男同志不方便出手,於是幾個女生便輪流上陣,試圖去掰開那女人的手,但試了很多次都是徒勞。眾人都快洩氣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力氣這麼大,簡直就象是一隻肥河蟹夾住了食物,誰也休想從它的一對大螯中把食物奪走!
宋老幹忽然乾咳了兩聲:“我說你們怎麼這麼笨呢?撓她的癢癢嘛,我就不信她不鬆手!”眾人一聽果然深受啟發,紛紛叫道:“對呀,撓她的癢癢!”當然這個工作還是由女生來完成——高媚真和夏紅一人去撓一隻那女人的胳肢窩,那女人果然“格格”大笑,終於鬆開了手。
眾人趁機一擁而上,男的抱衡其,女的抱那塌鼻豁嘴,終於將兩人給分開,放到了兩張床上,同時給兩人各裹上一床毛毯,遮住羞部……
衡其服下了雷厲珠煎熬的藥,終於恢復了正常,將所有的事都忘了個一乾二淨,既不知道自己吃過死人肉,也不知道自己曾經當過神經病,更不知道自己曾經和那位塌鼻豁嘴“玉成過好事”。照例悠哉悠哉象沒事人一樣。錢老二、高媚真等告訴了他病中的情形,讓他去找李詩茵表達謝意。衡其聽罷,方才大徹大悟,趕忙屁顛屁顛去找李詩茵表示感謝。
沒想到李詩茵關緊房門就是不見他,任憑他求爹爹告爺爺,李詩茵就是不開門,也不應他。顯然李詩茵仍然不能接受他和塌鼻豁嘴“恩愛纏綿”的事實。衡其只得賭咒發誓道:“八婆,你就看在我老周過去對你的一片情意上,放過我這一次吧,這一次實在是事出有因,並非我老周花心啊!何況我老周還是保持了處男之身,並沒有‘失貞’!”李詩茵在房內道:“不用說了,你去找那位金環姑娘吧,不要‘辜負’了人家——再說你們是公主‘賜’的婚,我一個小百姓哪敢反對呢?”“八婆,你這樣說就是置我老周於無地自容之地了!就算是公主賜的婚,那又怎麼樣?她這個公主也不是皇帝親生的,算不得數。還有咱們倆終歸要回到二十一世紀去,難不成還在這古代住一輩子?所以說這古代的‘賜婚’對我們現代人來說是不作數的!另外我以人格向你保證,我壓根兒就沒有對那個金環姑娘動過心!”他總算沒有稱人家為“塌鼻豁嘴”,也算是對人家人格的一點尊重,這說明透過這件事,衡其還是受到了教育,提高了一點點覺悟和素質。
“你說你沒有對金環姑娘動過心,誰會相信?如果她長得不醜,而是一位美女呢?你還能坐懷不亂嗎?”“那是肯定啊,你幾時見我對別的美女動過心?”
李詩茵暗暗點頭,衡其的這一點她還是相信的,如果沒有這一點自信心,她也不會在衡其面前耍“派”——只有在喜歡自己的人面前她才會耍“派”,這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但她嘴上仍是不依不饒:“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常言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和那金環姑娘肌膚相挨、又摟又抱,人家實已委身於你,就算你沒動歪心思,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也早叫你玷汙了,你必須要對人家負責任,否則人家一個閨女家今後還怎麼嫁人?”
“照你這麼說我非得娶她不可了?這……咳,我老周真是倒的哪輩子的黴,怎麼偏偏就會得這麼一場怪病?怎麼偏偏就在病中會做出那事?冤孽呀,冤孽!八婆,你難道真的就不原諒我?非要將我往‘火坑’裡推?”“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只是要你對人家負責任而已,如果你是個男人,應該負起這個責任!”
“我老周憑什麼要對她負責?我老周對得起天地良心!八婆,你就不要再給我出難題了好不好?我老周算服了你了,我老周要是對你有二心,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衡其急得都快哭了起來。
“‘弟妹’,你就不要難為衡其了,他的臉都憋紫了呢!”錢老二恰巧路過,衝房裡高聲吆喝道。高媚真、夏紅、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