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澈冷眼看著。側頭看了看身後的凌霜,凌霜會意,乘著馬車還未停遠,上去拿了一些吃的下來。
走到老人身邊,青竹剛巧回身,看見他手裡的烤餅,哎了一聲,欣慰的說道:“沒想到凌護衛這麼有善心。”
凌霜面無表情的蹲身,將老人手裡抖個不停的銀子沒收了,扔了手中的烤餅給他。
青竹錯愕,目光一直跟著凌霜,說不出話來。
“噗!”
凌向月是背對著他們倚在橋頭看河邊街道上的風景,所以沒有看見他們做了些什麼。
那街道上有一個地攤,地攤老闆正在起身半蹬狀與一位騎馬的人招乎,似乎不放過每一個行人兜售他的鬼玩意兒,後面的幾個人也在注意著他生意動向。
大有他一賣出貨物,他們便一哄而上的意思。
凌向月看他們神情,實在有些忍俊不禁。
聽到她笑聲,蕭奕澈轉過身來,跟她一起倚靠在橋頭,柔聲問道:“何事讓夫人這麼開心?”
凌向月指著那地攤小販,此時那騎馬之人作勢要離開,那小販還扯著人家說個不停。
她不客氣的說道:“那小販可真蠢。”
蕭奕澈目光飄過去,並不覺有什麼好笑之處。
那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擺過攤的經歷。
凌向月想起很小的時候,大概是在她十歲的時候吧,二哥因為惹父親生氣了,父親便不給他錢花。
於是二哥便說自己掙便是,父親給他一些瑕疵東西讓他上街去擺攤,說三天之內若是賣完了便原諒他這次犯的錯誤。
二哥找了好幾位家丁扮成托兒,連哄帶騙的將行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沒一下午的時間便將那些瑕疵品出手了。
實際上貨物在家丁和二哥手上不知道轉了多少個手。
從那以後父親便將手上的一些生意交給了二哥處理。
凌向月此時想起來,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其實大哥和二哥,很有經商頭腦,哪裡是汲墨說的那樣,是靠老君在背後支援。
就是沒有那什麼老君,父親也會把生意做起來。
如今他見果實成熟了,就想空手套白狼,沒那麼容易的事。
“上船了。”
蕭奕澈輕摸了摸她臉頰,將愣神的她拉回來。
幾人上了比普通的遊船還要高大一點的客船,船體寬大穩性相當良好,船工各司其職工作熟練,動作協調,看來是一幫素質非常高的船工。
倉體與倉面有封閉與阻隔,船沒停穩之前倉門決不開啟,安全措施嚴謹,
有十二位櫓工搖櫓。
“我看錯了嗎?那是蕭大人?”
有官吏帶著家眷遊船,此時一見對面那艘客船甲板上立著的閒適人影,頓時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
和他一道的官吏立馬上前伸長了脖子:“哪裡哪裡?”
“蕭大人竟然會帶內眷來沛河遊船?”
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
“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不要!你沒看蕭大人剛剛往這邊瞟了一眼嗎?我猜他肯定不希望我們去打擾。”
春風拂面,陽光明媚。
蕭奕澈慵懶而閒適的仰躺在甲板上的一把精緻躺椅上。躺椅夠大,容納兩個人沒問題。
他按住凌向月的頭叫她不要亂動。
凌向月窩在他身上,甲板上就剩下他們兩人,雖說在河面上很少有人會看到,但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感覺周圍好似有很多雙眼睛看著。
臉有些臊,嚅囁道:“我要起來了。”
蕭奕澈拉了拉她,凌向月沒依,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