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諂笑著將揹包裡的乾糧,牛肉乾拿出來一些給了方紫興。
方紫興臉色這才好看許多。
凌向月轉頭便見飛霜一臉古怪的盯著她瞧。
忽然矮身拜道:“參見小小姐!”
他剛剛暈倒之前聽到凌向月喊方紫興外祖父了。
凌向月臉上並沒什麼意外,對他頷了頷首,抬手道:“平身。”
凌長笙嚥下嘴裡的鹹魚幹,伸出食指點她額頭:“想當皇后想瘋了!”
本來凌向月說那句話只是玩笑話,凌長笙也只是稍微的“責備”而已,凌霜和二十八聽後卻是臉色一變。
凌長笙自知玩笑過頭了,忙打哈哈:“安福,可以將殺手鐧拿出來了。”
原本僵硬的氣氛果然因為他說出一句殺手鐧而緩和下來。
凌霜和二十八看著安福面露好奇。
安福在眾人的期盼下從兩邊腰包各摸出了一瓶黑底黑壁的圓肚子酒壺。
凌長笙淡笑著接過,看了左邊又看右邊:“千金難求的太禧白。萬年難釀的寒潭香。”
凌向月不太喜歡喝酒,也對酒沒多少研究。
她知道這兩種酒都很名貴,而且無價。
沒想到她哥一下拿出了兩瓶來。
光是看凌霜和二十八震驚而驚喜激動的神情就知道他們這些男子有多喜歡品酒了。
“接著。”凌長笙一人一瓶向凌霜和二十八扔去。
凌霜和二十八神情難掩動容,接到手裡紛紛看了眼對方,握著酒壺的手緊緊的。
凌向月心裡不禁想大喊,她哥太。。。。。。
眼角瞄到飛霜,卻看他嚥了咽口水,視線一直盯在二十八手裡的那瓶寒潭香上。
凌霜,二十八臉上露出笑意,一邊將酒壺塞入荷包。一邊對凌長笙抱拳笑道:“凌公子客氣了。這麼昂貴的東西,我們怎好意思獨吞?這樣吧,先暫時放在我們這裡,回頭到了柳州。再雙手奉還。”
沾沾神酒的氣息也是好的。
這會早將凌長笙說凌向月想當皇后的不忠之話忘記了。
凌向月這時也反應過來她哥這樣做的目的。
他是想賄賂。
因為他剛剛說的那句話要是被凌霜和二十八傳到了蕭家人耳朵裡去。定會說她想唆使蕭奕澈謀反。
如今這個節骨眼上。就是說錯了話也是謀逆的大罪!
“沒這麼嚴重吧。。。。。。”凌向月皺眉沉思,覺得他哥太謹慎了,為了一句話而已放這麼大的血。
若是其他的世族也就罷了。人多口雜。
就京城那個丞相府?人就那麼幾個,誰會那麼閒?
很快凌向月就將此事拋之了腦後。
“祖父,這個給你。”凌向月將手裡秘製的烤兔子撕下一塊給椅子上坐著的方紫興。
方紫興沒有酒喝,凌霜和二十八更是不可能拿出神酒來孝敬他。
所以凌向月為了彌補他,就把兔子肉給他了。
方紫興放佛沒聽見沒看見他們剛剛在說什麼,只一個勁的吃手裡的食物。
“祖父,你這得多少天沒吃飯了?”凌向月秀氣的嚼著兔子肉,一邊好奇的問他。
方紫興原本對她沒多少感覺,這會她跟前跟後,一口一個祖父一口一個祖父你吃的稱呼叫著,心頭一軟,話便多了起來:“十天了吧,連夜趕過來的。”
凌向月哦了一聲,順口又問道:“那娘和布煜呢?他們也得好多天沒吃飯了吧?是不是應該叫出來一起吃個飯啥的。。。。。。”
那是她娘和兒子啊,怎麼好像成了什麼高不可攀的貴賓似的?吃個飯還要某個人的同意?
方紫興扔出一塊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