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東西忘了拿了,希及,你陪我一道返回去拿吧。”
柳卿打量他幾眼,“這才幾步路,還得需要人陪著。”
“往常都是我陪你,這次換你陪我吧,就當是……還債了,走走走,很快的。”說著,柳容夏就要拉住她往裡走,柳卿平時就很注意,手腕稍微一縮就避了開去,在古代,女人名聲就是命,就算她現在是男裝打扮也要分外注意,免得哪天身份曝出來時麻煩。
這個小動作更讓杜容夏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回想同窗了快半年時間,不說那些沒交情的,就算他們兩個走得近的平時也從沒有過什麼身體碰觸,原本不已為意,現在想來,應該都是希及不著痕跡的避開了,讓他都沒有發覺到異常。
回到藏書閣,一直在看書的老先生沒有理會兩人,這些天天天在這裡,自是認識的。
杜容夏來到櫃子後面,櫃子上鋪著筆和一方硯臺,毛筆還擱在上面,剛剛他才寫過東西,裡面還有不少的墨汁,眼睛一轉,杜容夏便想到了主意。
隨手拿了點東西,杜容夏便走了出來,“走吧。”
柳卿無所謂的點頭,轉身離開,杜容夏趁著這個機會衣袖一掃,帶著那方硯臺直往柳卿衣衫砸去,他的衣袖髒了是肯定的,可是柳卿受的災可不止是一點半點了。
“啊……”屁股突然被砸到了,那種感覺就像被人輕薄了一般,柳卿反射性的驚撥出聲,捂住屁股回頭,溼漉漉的感覺又讓她趕緊收回手觀看,好黑。
“啊呀,真是對不起,好像是衣袖不小心把硯臺帶下來了,希及,是不是砸疼了?真是糟糕,衣衫後面弄髒了一大片。”
瞄得真準,墨印很好的把那一團紅給遮住了,其他地方還沾上了不少,這樣就更不容易引起懷疑了,杜容夏卻忘了,他可是直直的朝著人家的屁股砸去的。
柳卿心下惱怒,卻也不好怪人,從袖中抽出絹巾把手擦乾淨,邊匆匆往外走,“快點走,髒死了。”
“真是對不起了。”杜容夏趕緊跟上,邊連連道歉。
“小事。”
在官學門口匆匆道別,柳卿便爬上了馬車,“全叔,快點回家。”
一直正面瞧著的全叔不知道她後面的狼狽樣子,也沒多問便揮鞭子趕馬,速度比起平時是要快上不少,沒多久就到了家。
“全嬸,今天我要先淨身,你去準備。”
全嬸看著那團黑乎乎的印跡,明瞭的應了,指揮人抬了一大桶水進來,這才把門關嚴實了,自己守在外邊以防萬一,小姐不愛讓人伺候,這裡又只有她一個女人,在外面守著是很必要的,雖然這屋裡的人沒一個敢亂闖,但是事情總得防個萬一不是。
舒服的在木桶裡泡了個澡,直到水溫降下來了柳卿才懶洋洋的起身,低頭用乾布巾吸淨身上的水跡,邊打量這副發育得很好的身材,從她下山扮男裝開始便束胸,按理來說胸沒有多大的發展空間,可是這一年半下來,胸部好像還增加了一個罩杯……
沒有刻意的保養過面板,這身細膩柔滑的面板也很有手感,柳卿摸了好幾把才心滿意足的穿上寬鬆些的衣服,沒有繫腰帶,胸部也就不那麼明顯。
“公子,好了嗎?”
“進來吧。”
全嬸進來看到柳卿這副慵懶的模樣,不自覺的就有了笑意,甚至打趣道:“公子這副樣子可莫要讓別人瞧了去,真真是誘惑人。”也怪不得那些公子哥兒會打那些歪主意,最後這話,全嬸只敢在心裡悄悄的說。
“能看到我這個樣子的也就全嬸了,全嬸被誘惑了嗎?”柳卿在榻上擺了個海棠春睡的姿勢,眼波流轉間,媚意天成。
“當然是被誘惑了,奴願意把命都給公子呢!”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一會帶出去,那外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