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嘛,他要幹什麼來著,她就主動湊上來吻他!
夏明真感到了巨大的屈辱,她想反駁,可是殘存的記憶只停留在酒吧,除此之外,也就是幾個顛來倒去的畫面,其他的她根本想不起來。所以她只能乾站著,不能確定,不能辯駁,自尊也讓她根本無法接受或者承認這樣的事實。她眼睛通紅,雙手攥緊,像是瀕臨著剋制與失控的邊緣。
江卓卻又開了口,他又想起了什麼,“哦,不對,好像是我先親的你,你吐了一身噁心死了,我把你衣服脫了給你洗澡來的……”
一句話,將夏明真徹底推入失控的境地,她扭開他的手就向他廝開啟去,眼淚徹底下來,“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夏明真想起了那時候,她擔心他的傷勢半夜翻牆去了他的房間,到最後,被說成了她不知廉恥自己先爬上了他的床,她無力反駁,最後成了人人嫌惡人人可以輕賤的人,而現在,明明是他不對,卻僅憑著一己之心,就又開始顛倒黑白誣衊她。
“江卓!你怎麼不去死!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我恨不得殺了你!”
許久以前的絕望和著今日的屈辱一起迸發,夏明真歇斯底里著,用力廝打著,恨不能與他一起毀滅。
江卓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還讓著,可是眼看夏明真沒個停止還越來越潑,忍不住了,將她手抓住又將她一推,擰眉道:“你還來勁了!你恨我幹什麼呀!你憑什麼恨我呀!要恨也是我恨你好麼!不就是酒喝多了睡一起了麼,我故意的啊?!你不也享受到了麼!”
“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夏明真衝上前使勁將他往外推,眼中的悲絕與憤怒鼎盛,仿若邊上有把刀子她就能不管不顧的捅向他的心臟。
江卓不以為意,反而覺得委屈,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怎麼就還這麼不依不饒呢。他多好啊,大老遠聽到她的訊息就跑回來了,你當他是願意去做那勞什子董事啊,這不就是擔心她有啥麼!來了見她去砸場子,一有問題第一時間就衝出來了,他這是圖啥啊!這女人不知羞愧也就罷了,不感謝一把也就罷了,這沒完沒了的把他當成滅門死仇是怎麼回事!特麼他都準備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她計較當年的事了!
這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呢!
江卓當即就甩手了,怒道:“滾就滾!夏明真我告訴你!我特麼再拿冷臉貼你冷屁股我就是小狗!”
說完,火冒三丈的就扭身出去。
“滾!”夏明真將一個枕頭重重砸向他,可枕頭在半空就掉了下來,掉在地上,連個聲響都沒發出來。
夏明真覺得憋悶的像要炸開,蹲下…身埋住頭就痛哭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又冒出了個聲音,“我說,我還沒法滾了。”
夏明真抬起頭,見江卓倚在門口,身上還是光著,手裡拿著兩件明顯還是溼著的衣裳,“都溼了,沒法穿,總不能讓我光著身子出去吧。”
夏明真這才在意到他身上跟她一樣什麼都沒穿,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一臉不在乎。江卓的身材也當真是好,雙腿修長,腰部緊…致,腹部有肌肉,胸膛到肩膀蘊藏著看得見的力量。夏明真卻無心欣賞,只覺得他這個大喇喇的舉動無恥又下作,她通紅的眼裡又滿是恨意。
江卓又想到了別處,他看著抱著被子還蹲著的夏明真,眼中有了趣意,他笑道:“我們倆就這麼一大早光著身子吵了一架?”
頓了頓,又把眉頭皺起了,“我怎麼覺得剛才的場景這麼熟悉呢,上次也這樣啊!一大早你就發瘋,對我又打又罵的,還讓我滾……我說咱能別這樣麼,有話不能好好說麼?”說著,竟又一派閒適的走了進來。
夏明真真要瘋了,這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剛才說了那麼多狠話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