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是嗎?”
嚴銘頭一偏,看著她,抿唇含笑。
白希挑了下眉,“是。”
“呵呵!”
從不笑的露齒的嚴銘竟然張嘴笑耶,看傻了幾人。
有這麼開心嗎?
劉兆白眼兒一翻,都操碎了心。
大人,您再這樣笑,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歡白姑娘了。
事不宜遲,趕緊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大人,那您決定選誰做誘餌?那些大家小姐敢配合您嗎?”
嚴銘收了笑容,想了想說道:“這事先不急,明日本官去找幾位朋友商量一下。”
他的朋友可多了,朝中一大半的官員都是,對他比對皇帝還尊敬、愛護,尤其退位的太傅,可是拿他當兒子看。
幾人都點了點頭,然後劉兆又問:“那下官和其他官員還要繼續外出查線索嗎?”
嚴銘點頭,“當然,你們不僅要查,還要查的更為細心謹慎,尤其花樓和那幾個命案現場的布控,都要更嚴密。”
劉兆明白了,“好。”
巧的很,他話音剛落,下人們就端著酒菜進來了。
“來,邊吃邊聊。”
嚴銘起身朝餐桌走去,幾人跟了過來,正要圍桌坐的時候,劉兆聰明,硬是把白希安排到嚴銘身邊去了。
正好嚴銘客氣伸手,“請坐。”
白希也沒推辭,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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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兆又安排陳琴,“陳夫人,您坐白姑娘身邊。”
“好。”
陳琴坐下後,他又招呼宋義他們,“老宋,你們師徒四人隨便坐啊。”
“好。”
霍思源眼快腳快,一屁股在陳琴旁邊坐了下來。
也沒人多想,嚴銘再不愉悅也得憋著。
大家都坐下後,酒菜也上好了,嚴銘看了身邊的白希一眼,然後對劉兆說,“你陪宋義他們喝幾杯,本官今日身體不適,不想飲酒。”
“好的,大人。”酒鬼劉兆一口答應,正好他和宋義坐在一起,兩人倒酒去了。
白希這時問嚴銘:“大人,您身體怎麼不適?要不我給您把脈看看?”
嚴銘嘴角一抽,壓低聲音道:“不用了,本官只是不太想飲酒罷了。”
“哦!”白希點了點頭。
也是,他中午喝了,晚上可能就不想喝了,看來他還不是個酒鬼。
白希是有點反感男子喝酒的,尤其是那種嗜酒如命的。
所以嚴銘聰明,今後除了特殊情況絕不飲酒,他拿起筷子招呼大家,“你們:()強行霸佔,乖乖,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