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你就這麼噁心我是嗎?”林坤附在她耳邊陰森森的問。
隨後一把把她橫抱起來朝床邊走去,“那我就要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睡你的。”
聞言,白希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林坤,你要是敢碰我,今日我死不掉,明日我也會死,你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看著我吧?”
“你敢死,我必會鎖定你孃的命。”
林坤不懼她威脅,把她放在床上後,“還有你哥哥的墳,我也必給他挖出來。”
說完,她開始扯白希身上的寢衣,撕拉一聲——
白希腦子一空,隨後,從不大顯情緒的她,猛然爆發出一聲憤恨的怒吼,“滾開,你這個變態又噁心的廢物。”
還好她了穿肚兜,沒有露出不該露的,但也讓她羞恥到了極點。
林坤停了手,目光轉移到她臉上,神情怪異的可怕。
“廢物?”
他冷沉問,彷彿在咀嚼著一種深深的屈辱與痛楚。
“是,你就是廢…呃…”
白希還沒罵完,喉嚨被林坤一把掐住,“你找死!”
他在用力,掐的白希臉漲的通紅,張著嘴,發出呃呃的聲音,眼看就要窒息。
林坤怪異的看著她痛苦的臉色,然後不消片刻,他似有一絲不捨,手上的力道漸漸鬆了些,直到完全鬆開。
但他沒打算放過她。
“既然你看不起我,又如此噁心我,那我就要你哭著喊著求我幹你。”
,!
白希因缺氧過度在大口呼吸,腦子裡還很暈,就在她稍微恢復一點,嘴巴又被林坤捏住,然後,就見他拿著一個小瓶子在往她嘴裡倒東西。
水,甜的。
倒完以後,他捂住她的嘴揚她脖子,迫使她嚥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他就坐在她身邊等。
白希此刻的心境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她已然明白林坤給她服下了何物,倘若無人前來救援,她這一生就毀了。
然而,本該情緒崩潰的她在此刻卻是異常的平靜,她目光聚焦在某一處,而眼中卻沒有任何東西,心中與腦海中皆是一片空白。
藥效來的很快,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襲遍全身,身體在片刻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她的呼吸在變得急促而沉重,思維開始變得模糊,理智的堤壩在逐漸瓦解。
當一抹緋雲染上了她的脖頸和臉頰,她腦海中湧現出各種紛繁複雜的畫面,那些是她從不曾有過的慾望與幻想。
林坤知道藥效已經在揮發了,他起身,開始在她面前脫衣服,先是夜行衣……
同一時刻,在這處地窖的外面,羅東家已經帶著嚴銘尋到此處,就在他宅子左後方的一座小宅子。
“大人,白姑娘是被林坤抓來的,就藏在柴房中的地窖裡,但不知這會……”
羅東家話說一半,發抖著不敢再說。
嚴銘臉色刷的一白,無暇治罪他,提著他迅速向柴房跑去,到了之後,羅東家主動開啟地窖,嚴銘一掌給他劈暈跳了下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白希,你千萬不要有事!
地窖中,白希看著林坤赤裸裸的向她逼近,她迷濛的眼眸中瀰漫著淡淡的水汽。
“不要碰我,否則我一定會尋死。”
她僅存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威脅她,她寧願讓小倌解毒也不願讓這個變態碰。
恰巧,嚴銘剛到地窖的門邊就聽到了白希的聲音,他心頭一喜,趕緊推門,卻發現門吱呀一聲後根本打不開。
而如此動靜,讓準備爬床的林坤頓時一驚,他趕緊拿起衣服就跑,根本無暇回頭看來人是誰。
也就在他跑到那面牆壁開啟機關的時候,地窖中,另一處的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