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本官也可以負責。”
嗯?
陳琴微微一愣,看著他怒意未消的面容思索片刻,然後搖頭,“你不行,你和我家希兒門不當戶不對,我不同意你和希兒在一起。”
這時候的她根本不懼怕嚴銘,說完就使勁掙脫他,要去找霍思源。
“放開我,希兒的毒可耽擱不得。”
“放肆。”
嚴銘一聲怒喝,氣的往日的風度都沒有了,一把給她扯出寢房,去了外屋。
看著這一幕的白希,忍著身體裡異常難熬的燥熱,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娘……”
可惜聲音太小,除了韓太醫,那兩人根本沒聽見。
韓太醫一想,還是先給白希扎兩針,暫時延緩媚毒蔓延的速度,那兩人有的掰扯,可不能熬壞了姑娘的身子。
外屋,陳琴掙扎的實在太厲害,嚴銘無法,只好點了她的穴道,這才警告,“白希的毒只能本官解,任何男人也別想碰她一根汗毛。”
被點了穴道的陳琴,氣的對他一絲好感都沒有了,她絕不會同意女兒跟了這樣一個霸道又專橫的男子。
她怒問:“怎麼?掌刑司的大司正是要強佔民女嗎?”
她是個倔性子,平時看著謙卑軟弱,可一旦觸碰她的底線,絕不退讓,哪怕是死。
嚴銘也倔,而且脾氣相當古怪,他只是在白希面前隱藏了本性而已,這時候,他的脾氣上來了,管你是不是未來的岳母,以倔治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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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著脖子說:“那又如何?我嚴銘想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我告訴你,白希我要定了,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呸!”
陳琴氣的一口唾沫星子吐他臉上,“你休想,我死也不會把女兒給你。”
這口唾沫星子,把嚴銘吐傻眼了,他噁心的抹去後,氣的眸色陰沉,渾身發抖。
長這麼大,誰敢對他這樣不敬過?
即便是他母親,在他面前也是七分慈愛,三分謹慎。
今日倒是被這個潑婦給吐口水了。
怎麼?她以為自己是白希的娘,他就不敢動手了?
“呸。”
他也一口唾沫星子吐在陳琴臉上。
不動手動口還不行嗎?
他還說:“扯平,本官不計較你剛才的無禮之舉。”
然後。
“呸呸呸。”
陳琴這回數口唾沫星子吐他臉上,氣的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就你這樣不懂尊敬長輩的人,還想要我女兒?你做夢去吧你,我就算帶著女兒跳河自盡,也不會讓你得逞。”
“哈呸。”
她話剛說完,嚴銘就反擊了一口唾沫星子給她,然後噁心的抓住她的衣袖擦了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囂張說:“從今日起,你可以自由出入,但白希哪也去不了。”
“你…混蛋!”
一時間,陳琴氣懵了!
她緊皺眉宇,不敢相信的瞪著僵著腦袋的嚴銘。
她真的沒遇見過,世上還有這樣的男子。
卑鄙、無恥、奇葩又古怪的令人髮指。
你說哪家好兒郎想要別人女兒,不好言好語的哄著老丈人和丈母孃的?
就他。
完全不知道討好,甚至還惡言相向,以牙還牙。
陳琴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也是,強盜嘛,怎麼會懂得婉轉和尊重?
完蛋,她女兒這輩子算是栽了。
房門處,韓太醫忍著爆笑一直看到現在,對於嚴銘的行為,他早清楚不過。
這還算輕的,早